中年人的脚步猛的停了下来,身体都哆嗦了一下,真的向他射箭了,说话都有些哆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气的,“无知小儿,你你竟敢,你知道我是谁吗”
徐长生看都没看,“管你是谁,天王老子今天也别想踏出这里半步。”
徐长生将长弓还给守卫,说道,“不用询问,也不用迟疑,只要他们敢多走出来几步,直接射杀,出了事情责任算我的。”
守卫们这才算坚定了下来,点点头。
崔府的人一片面面相觑,对方是认真的,而不是做做样子,真的只要有人向外走,他们就敢射杀。
但为什么他们不过是来赴宴而已,就算崔府真的干了什么事情,也和他们无关吧,也不可能一竿子打尽不是,而且守卫应该直接冲进来啊,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隔得好远将他们围住,怎么形容勒就像在围一群瘟神
对,怎么感觉都像是在围一群瘟神。
怎么想都觉得事情有些诡异。
那个中年人还在叫嚣,“好好好,你们是完全不将我们山东士族放在眼里了到时候我们山东士族一定会联名上书,看你如何向陛下交代。”
徐长生根本不理了,他也累,他也想和学生们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明天就该正式工作了。
这时候,一个颇有声望的老年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副读书人打扮,身体铿锵,看上去颇有几分读书人的傲骨。
老年人不卑不亢地样子,“不知少年人是何许人也,是否有什么误会老夫孔门孔颖宜。”
徐长生不想回答的,但山东曲阜孔门孔家的人
名字还叫孔颖宜,那和国子监祭酒孔颖达是什么关系
徐长生小时候在国子监就读,虽然时间不长,但怎么说也算是半个孔颖达孔祭酒门生。
徐长生不得不抱拳道,“小子徐家徐长生。”
孔颖宜愣了一下,徐家徐长生不就是当初孔颖达经常有书信传回曲阜老家,信中无不提及一个人,一个哪怕是孔门代表孔颖达都推崇至极的人,字里行间都在说,这世上出了一个了不得的读书人,文学造诣之高让人叹为观止,关键是小小年纪就有开宗立派的迹象。
字里行间的推崇无以言表,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孔颖达如此推崇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孔门以外的年轻人。
所以,孔家中人,对这个徐家徐长生还算了解,只是徐家子不是从来没有出过长安吗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闹出这么一出
老人说道,“原来是徐家子,说起来,你与我孔门也有些渊源。”
徐长生就尴尬了,他知道老人说的是国子监孔祭酒,在古代就是这样,哪怕一日之师那也是老师,而古代的老师意义是不相同的。
徐长生不得不正了正身体,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学生徐长生,见过孔家先圣。”
老先生摆了摆手,“徐家子无须多礼,徐家子之才老夫也是也有所耳闻的,今日一见原本该坐下好好聊聊,可”
顿了一下,继续道,“不知徐家子,为何要在三更半夜拦去我等去路”
崔府那些宾客,见孔老夫子出面,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少年居然就是那个开创了一个学院,引得整个大唐轰动无比的徐家子
也是稀奇了,他们也由刚才的愤怒变成好奇,为何从来不出长安的徐家子,突然跑来河南道与他们为难按理他们无冤无仇的。
徐长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