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便秘啊拉这么久是不是掉屎坑了”
“”
空气中异味熏人,厕间狭仄令人窒息,季明舒从耳后根到脖颈全是红的。
她默默闭眼,一时竟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沦落到这种困在男厕不敢出声的悲惨境地,并且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做点什么才能摆脱现在这种尴尬到能让人当场去世的局面。
最为凄惨的是,五分钟过后,她的腿蹲麻了,手机也自动关机了,这也就意味着,她和门外递情报的小企鹅蒋纯意外失去了联系。
季明舒风风光光二十余年,饭可以不吃,面子不可以不要。
她今天就是被熏死在厕所,也绝对不会冒着被人说“这个女的漂漂亮亮竟然变态到上男厕”的风险在外面还有人的时候跑出去的。
就这么死蹲了半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挡住了多少次的敲门,总之下半身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咚咚咚。”
外面安静半晌,季明舒本来以为没人了,可忽然又传来令人绝望的敲门声。
她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把脑袋埋了进去,一声不吭。
“季明舒,开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