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挣都挣不开。
“味道好么。”季越东冷声问。
司渺:“”
他被呛的不停咳嗽,眼眶泛红。
季越东:“看来你很喜欢,那继续吸。”
司渺没放弃挣扎,越挣扎季越东箍的越紧,过了一会儿,季越东又问:“味道好么。”
司渺还是不说话。
季越东挑了挑眉,似是有些意外,手却一丁点都没放松。
一直到一支烟燃尽,烟灰撒了满地,司渺才停止挣扎。
季越东把烟屁股抽出来,手劲加大,第三次问:“味道好么。”
司渺抬起头。
视线相触,冷白的色灯光打在男孩脸上,映的他眼眶红肿的厉害。季越东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回答我的问题。”
司渺移开视线,小声道:“味道不好。”
季越东脸色稍霁,“以后还想吸烟么?”
“不想。”
季越东终于放开了手。
因为箍的太久,司渺手腕痛的厉害。他不想在季越东面前示弱,立马把手藏到背后。
季越东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问,回房去了。
客厅安静下来,司渺这才把手拿出来看了一眼——那细白的手腕上赫然躺着四道红痕。
他握住伤处,想要揉一揉。
却见刚才离开的人去而复返,坐到他身边。
沐浴露的味道笼罩住司渺,他刚缓过来的脸又有些红了,“你……”
季越东拉过他手腕,皱眉道:“别动。”
这次动作与上次不同,极轻极小心,季越东打开手中药油,均匀地涂在他手腕上。
药油的味道覆盖住沐浴露味道,司渺低着头,不敢呼吸也不敢看,两人沉默了一阵儿,季越东才低低出声:“烟不是消愁的好工具,你最好别碰。”
原来他是在关心他……司渺小小地“嗯”了一声。
“酒和其他东西也一样,”季越东耐心揉搓,“如果你有心情实在糟糕的话,可以选择不伤身的途径排解。”
司渺心中一动,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比如说我可以选择给你打电话吗?”
季越东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司渺被看得如坐针毡,却依然梗着脖子硬坚持。
“行吧,”良久,季越东轻笑,“随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