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代灵早就安抚过小鱼仔了。他更在意的是，这条询问里那种小心翼翼的情绪。
代灵撑着下巴，“我不会生朋友的气。”
周小川点点头。他感觉得到，代灵在二队过得很憋屈，现在应该缓过来了。“真好！”
“可我说的是你。”
屏幕上突兀地跳出来新回复。
代灵说：“我们也是朋友。”
周小川把这天的全部对话，从上到下新读一遍，耳尖腾得一下就红了。
“小家伙又遁了？”代灵喃喃。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全部发自内心。
自打职业以来，他印象最深的粉丝就是小朋友，像凛冬的紫玫瑰，有最温柔厚重的颜色。
训练赛第二局要开始了，代灵准备把手机放下。
“代代！我我我有事跟你说！”重磅私信接踵而至，发信人显示为互相关注的好友……代灵敲了敲太阳穴。哦，他想起来了，这是那个推却了房管位置的老粉b。
“不是要高考？”
“人家提前拿到了国外的offer，嘿嘿！”
“很厉害！摸摸头”
“谢谢……不是，代代你快看我最新的微博！快！去！”
今夏毕业的房管b，回圈后正逢粉丝大战。她觉得房管a那个小群内有文章，一路顺藤摸瓜，成功扒出来房管a的真面目——李锡的铁粉！
房管b写道：“我生怕做不好房管，之前都没敢接受，还好代代保留了我的权限（mua！），因此也能查到更多的直播间的操作。a！你个李锡老婆群出来的小婊砸，竟然敢反串黑！”
真相水落石出。竟然是一出潜伏剧！
房管a压根就不是真的喜欢代灵，所以可劲败坏代灵的形象。
房管b从没想过代灵会保留自己的权限，她很感激，因此不能忍受有人去带节奏。仅仅一晚上的时间，房管b就把时间线扒得很详细，有图片有人证。
吃瓜群众啧啧称奇：“老婆群是个什么操作，你们电竞圈的选手也太骚了吧！”
圈内的粉丝：“不不不，大家都是追梦的好少年，李锡那个狗东西我们不认识。”
“听说已经被俱乐部整顿了，暂时不让他直播，然后他就回老家了。”
“哇！大快人心！”
部分吃瓜者半信半疑，“这个人，确实一直在花痴代灵啊。”
房管b诚恳脸：“这没节操的玩意儿，心里可能也清楚谁更好看叭。”
“……好有道理。”
代灵的粉丝很崇拜房管b。出现了！自大佬以后，另一个思路清晰、能说会道的粉头！翻翻微博，粉头还拿到了全球排名前100的某国外大学的offer？
“学渣拜学霸！”
“以后直播间就靠你了，再也别让居心不良的人进来了。”
房管b的微下，有一小撮人说：“我是路人，这个deil识人不清，有点蠢。”
粉丝还没出马，真正的路人先冲了上去。
“qnmd！受害者有罪论！”
“你看截图了吗？代灵还给这个人发过大红包诶！他哪里想过房管a背地里不是人啊。”
“好惨一男的……某些人快去给他道歉！”
第二局训练赛共计27分钟，代灵没看完房管b的微博，已经进入战斗。等他再拿起手机的时候，微博、论坛的舆论倾向完全改变了。
小鱼仔的房管不好意思地发了新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