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几下将花枝的根部剪出了斜切面,又剪去了靠近根部多余的花叶,留出上部分的部分花叶,再将花枝插入花瓶,“看起来很简单,但是插花这种东西,得表现出一种内容感……”
秦娇娇滔滔不绝地说着,白焕京忽然问:“你哪儿学的?”
这个问题就像一双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下子就她所有的话都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嗯……”她眼珠子转了转,说:“自学的。”
白焕京说:“不错。”
秦娇娇放下剪刀,有那么点无措地瞅了他一眼,“什么不错?”
白焕京说:“你可以找个老师继续学。”
秦娇娇揪了一片细嫩的花叶,小声说:“那也不必。”
她忽然也没了插花的心情,她喊人来打扫了修剪下来的花枝残叶,让人把插好的几个花瓶搬到了她的房间和陈月娥的房间。
又问白焕京:“你要吗?”
看白焕京点头后,才让人也搬了一个插好花的花瓶到他的房间里去。
她捏了捏因为使用过多而泛红的手指,去看白焕京,“你爸不让你带狗进来吗?”她想起了刚才韩阿姨说的那句话。
白焕京的脸色冷淡下来,他看了一眼在桌下睡得正香的辛迪,忽然笑了笑,“也不是。”
过了一会儿,说:“辛迪最爱咬人,要是咬死人那就不好了。”
不知为何,秦娇娇打了个冷颤,嘴里干干的笑,“它不会咬我吧?”
白焕京看了她一眼,微微笑着,声音里有那么几分柔软,“放心,我喜欢你,所以它也喜欢你。”
秦娇娇的薄脸皮微微一红,心里说你这个话说的有点歧义了啊。
不过她也不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