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焕京顿了一下，看了秦娇娇一眼，“真不想？”
秦娇娇看着他的眼神，犹豫了一下，否认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好奇还是占据了上风，她服从于这种强烈的好奇心，小声问：“你告诉我没有关系吗？”
白焕京垂下眼睛，眼下的潮红使得他的面容显出了几分病态和脆弱，他说：“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丢下一个炸、弹：“他不是男人。”
秦娇娇：“？？”
白焕京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懂我的意思。”
“……不是很懂，你是说，他是……太、太监？”秦娇娇有点结巴。
白焕京摇摇头，说：“不是，只是性无能。”
“……”秦娇娇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白焕京接着说：“他不是男人，无法给你妈幸福。”
说着，他微勾起唇角，带着些许的讽刺：“你妈和他在一起，可以住大房子，可以让你有更好的生活条件，不用操劳也有花不完的钱，但这些都不是无偿的，而且他不会和你妈结婚。”
秦娇娇忍不住问：“不会和我妈结婚是什么意思？”
“嗯，我了解他。”白焕京那抹讽刺的笑收敛得干净，肯定道：“他不会和你妈妈结婚。”
“但我想说的不止这些。”
他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野猫一旦成为了宠物猫，就不会再想回到从前居无定所风餐露宿的日子。”
“他擅长驯养，再野的猫，也擅长和他们建立联系，他会对他们好，给他们想要的一切，等他们彻底松懈，再慢慢地索取作为主人的权利，而驯养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也许野猫们还不知道自己在被驯化，等他们自己察觉，就会发现……他们再也离不开他。”
白焕京说得很明显了，但秦娇娇仍然有些迷茫，“……你说的是我和我妈？”
白焕京看着她的脸，轻声说：“你们都有成为宠物猫的价值。”
漂亮、柔顺，虽然身处糟糕的环境，但依然保持着一种未经世事的天真，也许白贺就是看重了这一点，才将她们带回来。
他也不认为白贺会喜欢上陈月娥，他甚至不觉得白贺会有“喜欢”这种感情，他就是一个变态而已。
秦娇娇没有说话，她显然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有些发懵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呐呐开口：“我不太懂。”
白焕京看了她一会儿，轻声说：“以后你会懂的，现在睡觉吧，晚安。”
他说完，就起身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秦娇娇轻声说：“等等！”
白焕京停下脚步，扭头看她。秦娇娇抬起脸，目光在他身上蜻蜓点水般稍触碰了一下就挪开，“你对我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白焕京微微笑了起来，眼下的潮红浓重，声音不紧不慢：“我建议你保持警惕，驯养野猫的时候，若是家中已有宠物，会先确立等级关系。”顿了一下，“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说什么。”
秦娇娇对他这么自然地将自己归为宠物那一栏感到些许诧异，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问：“你难道不建议让我们离开吗？”
白焕京转过身，目光幽暗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说：“我不想。”
秦娇娇愣了一下，“为什么不想？”
白焕京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最后看了秦娇娇一眼，转身打开门锁，出去了。
秦娇娇看着他离开后紧闭的房门，站在原地发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