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给靳霄开了些治疗风寒的常用药,哪怕真的透露出去,林舒曼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林舒曼端着熬好的苦药汁进了靳霄的房间,他依旧脸色惨白,没什么精神。
闻到了苦涩的药味,眉头紧蹙,“本宫不喜吃药,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你退下吧。”
林舒曼没理他,而是坐在床侧,“乖,把药吃了,你不吃我就硬灌了。”
林舒曼做好了和靳霄持久战的准备,却没行到靳霄在一旁迷迷糊糊的,突然凑上前抱住了林舒曼的腰,像只小猫一般蹭着林舒曼的身子,最终把小脑袋,枕在了林舒曼的腿上。
“我不吃,我怕苦。”
林舒曼没想到靳霄竟然会撒娇,她只能耐着性子:“快把药吃了,我给你带了糖蜜饯。”
“你喂我。”声音软软柔柔的。
林舒曼拍了怕他的脑袋,“别扯了,你要再不好好喝药,我就要动粗,强灌了!”
靳霄见林舒曼油盐不进,心底暗暗腹诽,白眼狼,白瞎我对你那么好了。
于是艰难起身,一口气喝下了一碗汤药。
林舒曼正打算把糖蜜饯递给靳霄,四目相对之时,却发现靳霄的眼神中,多了三分冷冽,又多了三分不怀好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靳霄突然猛地起身,直接吻向了林舒曼张开的嘴,把嘴里剩下的一小口汤药,渡给了林舒曼。
酸苦的味道在林舒曼的味蕾中蔓延开,她惊讶地看向靳霄,靳霄却不以为然,“你昨晚也睡地上了,我怕你着凉,这是为了你好。”
林舒曼此刻彻底明白了,即便更名换姓,改了性别,那个睚眦必报的靳霄,依然是靳霄。
靳霄捂着自己的肚子,问道:“女人来月事都这么疼么?怎么才能不来月事啊?”
林舒曼仿佛也被靳霄的腹黑传染了一般,“这个也好办,你怀个孕,就能不来月事了。”
说到这,林舒曼低沉着嗓子,欺身向前。
“需要我帮忙么?我愿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