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一个高大的背影和爽朗的笑声,气得他直磨后槽牙。
回了东宫,林舒曼见靳霄也略退了烧,有了些精神,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讲给了靳霄听。
靳霄的脸色上半是倦色,半是担忧。
“你这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啊。如今你虽然找到了东宫中眼线,可你非说我怀孕了,到时候生不出孩子,你怎么办?”
林舒曼眉毛一挑,意味深长地道:“所以说,就需要辛苦辛苦你了……”
靳霄赶紧又缩回了床榻的角落,咬着被角,水汪汪的杏眼扑腾着:“你想干什么?你真要让我给你生孩子?”
林舒曼抿嘴笑,不正面回答:“你不是说过么,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的。”
靳霄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看自己以后还胡说不了。
屋子里沉寂了许久,终于,靳霄生无可恋地摔回了床榻之上,平铺成了一个“大”字形,无语问苍天,长长地嘶喊了一声。
然后委屈巴巴地软糯道:“等月事过去了之后吧。那你……可得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