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帮忙,你扶不动的。”
她把陈薇拖进卧室,扔到床上,没给她擦脸换衣服,也没给她盖被子,任由其自生自灭一般的转身,领着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陈蓝天退出去。
两母女不住一间房,陈蓝天一个人睡小卧室已经有段时间了。
小房间以粉色为主,东西不多,但看着还算温馨,床头的小灯亮着,枕头旁放了好几个毛绒玩偶。
何遇把她带到床边,教育说:“以后万一还是一个人,听到外面有声音绝对不能出去,不安全,你可以锁上房门,然后给你妈妈或者其他长辈打电话。”
陈蓝天说:“我打了。”
何遇挑眉看着她。
“妈妈关机了,我就给外公打了。”
“……”
何遇跟陈薇相识多年,连带对她父母也很熟悉,二老平时住乡下,离这挺远,陈薇节假日才会过去一趟。
何遇头大的给陈薇她老爹去电话,以免老人太过担心。
电话很快通了,听声音明显到了室外,何遇大致一解释。
老头劈头盖脸的就把陈薇骂了一顿,气出了,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何遇说:“当初离婚我就不同意,现在的男人犯点错总有的,能改就是好事。她偏不听,提都不提的就把婚给离了,你看离了婚有什么好,日子还不是过的一团糟?”
一个人的日子会过的怎么样,不是离婚与否的理由。
结束一段婚姻的最大原因往往是涉及底线的事情,男人犯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也不是任何错,只要能改就可以原谅的。
在现代女性这里,男人犯错的成本已经没那么低了。
当然,老年人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何遇无法认同,但也不会去刻意反驳他们什么,以免引起更大的矛盾。
那边又说:“何遇啊,也麻烦你帮忙看着点,要是有合适的就让陈薇去看看,她总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知道了,陈叔。”
“我让她把孩子送过来,她不肯,现在这么拖着一个,别人有心想认识也会有顾忌,还不如一开始就别要抚养权。”
何遇扭头看了陈蓝天一眼,小孩有些发愣。
她说:“毕竟是自己生的,我还是比较理解她。”
“理解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一回事,你们年轻人就是经历的太少。”
何遇说:“您说的是。”
后面也没多的可说的了,很快结束了通话。
何遇照顾陈蓝天睡了觉,自己去客厅将就了一夜。
次日八点多,天光大亮。
陈薇醒了,扶着宿醉后巨疼的脑袋坐起身,看了眼时间,然后起身走出去。
何遇指了指桌上,紧接着跟了句:“我都快成你妈了!”
那边放了刚才买回来的小笼包。
陈薇相当不要脸的叫了声:“妈!”
“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