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咽下去,回答:“你猜。”
有些东西并不好猜,而且说透了也没多大意思,何遇一低头开始吃眼前的东西。
回去的时候问到杜金娣的情况。
“药有在吃。”段孟说。
不知道是那天晚上的事件起了威慑作用,还是单纯旧伤复发疼痛难忍,最近杜金娣对用药并没有很排斥,尽管没做到按时,至少态度是有软化的,这都是一种好的改变。
段孟突然受伤,无法正常工作,工作单位没有留时间给他康复,所以做了急辞,急辞原本需要扣500块,但由于情况特殊,这边就给免了,这么看还是挺有人情味的。
只是在经济上更苦逼了一点,没有了经济来源,而杜金娣的情况又有改善,长期用药的费用是个难题。
段孟最近都没怎么睡着,想着各种可能有的出路,可能走的一条没有。
他乱七八糟的想着,一边有一声没一声的给何遇回应,如此敷衍的状态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何遇识相的没再搭理他。
车子重新回到那幢二层小楼门前,何遇跟着段孟下车往里走。
这一天跟以往的每一天都没什么区别,太阳稳稳高挂,风徐徐而来,有草香,有虫鸣。
然而门一开,却看到了让人难以接受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