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蛾的手一点点沿着清歌的胸膛向下,“道长真是有趣,春宵苦短,何必问是人是妖呢?”
绯蛾一点点解开清歌系在腰间的捉妖铃,轻轻晃了晃:“这铃铛竟不会响,道长留着作甚?”
清歌一把抓住绯蛾的手,确认绯蛾是亲手拿着捉妖铃的,然而捉妖铃跟死了一样完全没反应。
“怎么会……”清歌握紧了手,“施主是怎么进来的?”
“疼——”绯蛾挣扎着抽||出被清歌捏住的手,“道长做什么呀?铃铛还你……好疼,道长怎么赔我?”
屋里只点了两盏油灯,一盏在桌子上,一盏在床头边的小几上。
昏黄的灯光下,依然看得清绯蛾白皙的手,手腕处红了一圈,映衬着骨节分明的手,凌||虐的欲||望涌上心头。
清歌错开眼睛,给自己系上捉妖铃:“施主还没有回答,您是怎么进来的?”
绯蛾放下手,缓缓靠到清歌身上,食指一下一下点在清歌的胸膛:“当然是这么走进来的呀,难道绯蛾还会穿墙术不成?”
“施主自重。”清歌举起拂尘挡住绯蛾乱动的手,“若是施主不会穿墙术,进来的时候为何没有声音?”
“自然是因为……”绯蛾跪在清歌身边,挺直腰,对着清歌的脸吹出一口青烟。
恍惚间清歌听见绯蛾说:“因为道长被小生迷了心窍呀……”
软倒之前,捉妖铃终于出声,刺耳的铃铛声提醒清歌有妖来了。
绯蛾单手推到清歌,趴到他的身上,右手从清歌的腿往上,解下摇晃的捉妖铃。
触碰到绯蛾的捉妖铃瞬间哑了声,绯蛾攥着捉妖铃撑在清歌身体上方:“这下,没有东西打扰我们了……道长……”
清歌艰难地抬起手,扣住绯蛾的手:“你、是、妖……”
绯蛾低头吻住清歌的嘴角:“谁说的?道长的铃铛不是没响吗?”
白色的衣袍褪下,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绯蛾撑在清歌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喘息:“道长……留下来好不好?”
清歌的喘息声渐重,偏开头:“妖、孽。”
“哈哈哈……唔……”绯蛾被顶得一窒,笑得妖媚,“那道长可要好好降服小生这个妖孽,莫要留手呀……”
窗外惊雷乍响,绯蛾一声惊呼,竟被清歌翻了身压在身下,衣物翻转,昏黄的灯火将两个交叠的人影映在窗帘上。
芙蓉帐摇,春意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