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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
,每年受伤和残疾的军人不计其数。

    伤残是军人的勋章。

    陆胤川执行任务那天是个下午,他们接到线报,说洛卡15/12坐标处出现红头人物A。

    红头人物是对大毒枭的指称。

    一个小队作为侦查眼先行出动,低空低速巡逻,和每一次出任务并没有区别,直升机不能飞太低,不知道哪里会就会出现毒贩的火箭筒,一炮就能炸废一架。

    那天运气不太好,即便很小心,前锋小队还是吃了两炮,动力系统损毁,紧急迫降,前线侦查的结果是:毒贩武装很充足。

    但他们很少这样明目张胆地攻击军方。

    上级指示,不惜一切代价要捉拿A。

    牵涉面太广了,A几乎从不出现在军方视野里,对于所有人来说,A就是一个代号,无处不在,又无处可寻。

    好不容易露面,绝无可能让他轻易再消失。

    正面遭遇对方押送物资的武装的时候,有人极小的挪动滑踩导致断了一根枯树枝,对面很警惕,机枪直接一个扇形扫了过来。

    于是这场景叫陆胤川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她在安抚他,一颗燥乱的心缓缓平静下来,也清醒了,只是那片刻的动容把内心那股无处抒发的阴郁化成了其他的情绪,眼神复杂地咬着她的下唇把她直接抵在了身后的墙上,欲念炸成一片,燎原似地烧魂燎魄,他手抠着皮带扣掀了扬在一旁的鞋柜上,吞着她的嘴唇撬开了她的齿缝。

    他们小队接到的任务是地面侦查。

    同样的侦查小队有七组。

    山区作战既耗费体力又消磨意志,寂静幽深而辽阔的山谷,经常给人一种并不危险的错觉。

    七个小组还没到达坐标区就夭折了三组,都是全组覆灭,完全联系不上,基地指挥官的声音都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这已经算是巨大的损失了,其余四组都有些惴惴,行动更是小心了许多。

    陆胤川是狙击观测手。

    直升机在低空乱飞,血覆盖了满脸,有人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低声说着:“对不起!”

    想去卫生间解决一下,怕她多想,也不太想动。

    一行十二人,在接近坐标区山洞的时候埋伏了足足二十分钟,将附近挨个儿侦查了一遍,才有机会靠近。

    这个山洞很大,仪器失灵,无法探测武装和人数,根据经验来看,非天然山洞,很可能是毒贩自己炸出来挖出来的,那么很有可能有逃生出口,也有可能好几个山洞挖通了,造成一种“狡兔三窟”之态。

    ("小说")手打更新

    A在红头人物前排位置,此人异常疯狂,恶行昭著,是第一批组建武装的毒枭,最丧心病狂的时候,主动出击,扣押军方七人,折磨取乐,以此为荣,和军方叫板,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给了军方很大的冲击,那些血铸造的仇恨,也刻在每一个军人的身体里,没有人不想捉住A。

    这是战争,现代意义上的战争,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

    尽管有三组异常失去联系,但其余四组还是如期到达了侦查点。

    没有影视剧里那些大场面,漫长的等待和观察,汇报。会饿,就着雨水吃干得噎死人的压缩饼干,上厕所不敢走远,拉屎都要争分夺秒,害怕天气突变,比如下雨和暴风。

    毒贩的武装也很严密,甚至不时有巡逻小队,他们的大本营在这里,武装最密集的地方,他们这几个小队根本不够给人送菜的,他们的任务就是侦查,电子眼放不进来,只能人眼插进来。

    不能轻举妄动,遇上敌方武装就缩着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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