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程慈觉得他不能动的样子还挺好玩,试图这样那样玩他的时候,陆胤川给她表演了一个一秒脱困法,还有反手一招制敌。
程慈目瞪口呆被他按在床上的时候,陆胤川只是亲了亲她,然后半折起身,“今天累了,改天好不好?”
“哦。”程慈声音低落着,莫名有一种失宠的落寞感。陆胤川听出来了,想哄她两句,最终抿了唇,只是抱了她躺了下来,用力箍紧她。
程慈窝在他怀里睡,睡着的时候眉眼里还透着委屈。
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眼底都是暗沉。
以前出任务之前都会坐在桌子前头留遗书,致xxx这样开头的信,如果不幸殉难了,部队会把那封信交到留给那人的手上,大多数给父母,有些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有些给自己老婆和孩子,他从来不写,没有可托付的事,也没有放不下的感情,有时候他会想留些话给昭南,但思来想去,除了努力生活,好好学习,没有其他可说的了。
他一度觉得自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情波动,周围的人和事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活着也好,死了也罢,并没有什么值得惋惜和遗憾的。
可是现在,莫名的,有了强烈的不舍和眷恋。
他在离开部队的很久之后的现在,忽然才真正领会军人存在的意义:保卫每一寸的疆土,以及这片土地上的人,让他们可以拥有最平凡琐碎的幸福。
惟平凡,是最高的荣耀。
-
第二天程慈出发去了拍摄地,陆胤川送她到机场。她脑子里还在思考着是不是他遇到什么事了,这两天怪怪的。
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
他不想说的事,她是怎么都问不出来的。
这一点很不好,他这个闷嘴葫芦。
一遍一遍回想这几天发生过的事,单调到乏味,她是制片厂家里两头跑,陆胤川是书店、酒吧和家里三头跑,她问过酒吧的小莫,小莫说这几天酒吧很安稳,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小打小闹都没有,难得安生。她也问过书店的庆庆,庆庆是书店导购员,他也说书店这几日没什么事发生。
是亲戚?
也不至于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朋友?好像也不至于。
程慈好久没见傅子鸣了,傅子鸣的公司搬到了市中心之后就不常往这边跑了,很偶尔才能见一面。
程慈候机的时候想了又想,才发了条微信过去:傅哥在忙吗?
傅子鸣很快就回复过来:忙,忙得狗一样。找我有事?
程慈: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问问,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傅子鸣:什么你不知道的事?你说三哥啊!
程慈:嗯。他最近好像不太开心,问他又不说,所以就想问问你。
傅子鸣:我也不清楚啊,我帮你问问吧!我好长时间都没见他了。
程慈:那麻烦你了。
下飞机已经是过了中午,下着暴雨,来接他们的人堵在了路上,他们在机场附近找了个地方吃午饭,几个人热热闹闹地聊起最近新上映的电影,今年刑侦警匪缉毒片儿扎堆儿,最近新上映的一部片子也是缉毒题材,据说结局惨烈,看哭了不少网友。
今年恰好也是娱乐圈丑闻爆发年,好几个知名明星爆出来吸毒丑闻,其中一个更是过分,非但毫无悔意,甚至认为这是自己的私生活,与任何人无关。
随着影片的热
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