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这位卷发少年就是王莽时期的傀儡皇帝。
还是被毒死的。
太惨了。
越苏来不及想更多,就带着他上了出租车。她有点抱歉:“木兰姐生病了,我们要去照顾她,没办法等你适应了,你不要乱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好不好?”
小皇帝点点头,眼睛全程盯着窗外,满脸新奇,视线一寸一寸掠过夜幕中城市的璀璨灯火。
傍晚六点了。
公交车从他们身边经过,能听见投币口里传来硬币的清脆响声。
越苏匆匆赶到雾化室,正好碰上木兰姐做完了雾化往外走,她迎上去,却没看见肖渊,略有些奇怪地问木兰姐。
木兰姐咳了两声,回答道:“他刚才和盒子里的小人吵起来了,和我说了声抱歉就出去了。”
“盒子里的小人?”越苏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才意识到她是在说电话,连忙哭笑不得地解释电话是什么。
“瞬息千里?”花将军听完又犯起了职业病:“要是当初打仗的时候有这个,那得省多少事啊。”
医生还开了两瓶点滴,越苏带她到点滴室去,小皇帝倒是全程都很乖,只是睁大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木兰姐看着护士给她扎针,对越苏说:“你们这治病的法子真是稀奇古怪,不过挺有用的。”
她咳嗽已经好很多了,还坚持要坐在窗边,说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越苏把自己的平板调成儿童模式,教了小皇帝基本的操作,然后把平板给他让他坐一边走廊长椅上玩去了,点滴室充斥着浓重的药味,她怕小皇帝也病倒了。
“他是?”花木兰才有空远远打量了一眼小皇帝,正是饭点,走廊里人来人往的,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
“汉平帝刘衎。”越苏说:“你应该知道他。”
刘衎虽然比木兰姐小,但是却比木兰姐早出生了四百多年。
结果武将花木兰随便点了点头,露出那种“我觉得我好像懂了”的表情:“哦,皇帝。”
具有丰富陪床经验的越苏看了一眼时间,对花木兰说:“木兰姐,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带小皇帝去吃晚饭……他刚到。”
花木兰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走之前的话……”
越苏回想了几秒,才想起自己走之前打趣木兰姐来着,笑着说:“怎么了?”
“你们这里,喜欢一个人不会去提亲的吗?”木兰姐小心翼翼地问,看起来现代婚恋观给了她非常大的困扰。
越苏说:“我们这边如果两个人互相喜欢的话,一般会先做男女朋友,如果男女朋友处得不错,才会结婚。”
“互相喜欢……不就会处的不错吗?”
“也还有别的因素,比如父母反对啊,比如不再相爱了,”越苏顿了一下:“或者就是缘分走到头了。”
木兰姐生前可能从未体会过爱情,她顿了顿,问了一个有点突兀的问题:“苏苏有自己的朋友吗?”
“你是说男朋友吗?”越苏轻巧地答道:“以前有过,还是初恋呢,不过已经分手一阵子了。”
“因为苏苏不喜欢他了吗?”
越苏迟疑着答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特别……穷困潦倒,我当时写稿子卖不出去外婆又住院,他当时搞创业整天忙到飞起,我甚至几十个小时联系不上人,他又说男人为事业奋斗是很正常的他又没出轨……后来我就和他提分手了,他好像还挺生气的。”
她说完才发觉有点交浅言深,飞快地把这个话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