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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傻白甜驸马上线
什么?”

    “只是呼兰殿一连三日都传了林渊大人……微臣方才为皇贵妃娘娘请脉时,发现并无异象……也不知是哪位公主病了,昨日甚至宣了两次。”

    “哦?”

    皇后薨逝走得急,惠翼临时接掌凤印,近来又忙活接待突厥可汗的事,难免有疏忽的地方。

    是关皇家子嗣,太后不禁担心。

    司药不便再多言,侧身问桂嬷嬷:“太后脾胃虚弱,可是吃了太多寒凉之物。”

    桂嬷嬷点头,看了看屋中央那方青铜冰鉴,里头铺有冰块,镇着和菓子与瓜果:“今晨确有腹泻。”

    “微臣开副方子给太后,明日便能痊愈。不过切忌寒凉、辛辣之物,”他又唠叨一句,收好帕子起身,从药箱里捧出一摞被荷叶包裹好的金银花,“此物也需等痊愈后再喝。”

    桂嬷嬷伸手接过:“有劳了。”

    宫婢一左一右,为常淑拉开门。

    她这才真切感受到门外的雨势有多大,像有人躲在乌云后泼洒。

    凉风裹挟细碎的雨丝,袭上她面容,她描了妆,很怕沾水,忙抬起衣袖遮了遮。

    院子里有叮叮当当的脆响,像教坊里的伶人用琵琶奏出一曲悠扬。

    她踏出两步,往前探探身子。

    原来是常鸢腕上的清风铃。

    这丫头就站在院中央,撑一把油纸伞,指挥白莲花和宫婢们往花圃上盖油纸。雏菊虽然将谢未谢,但多留些总归是好的。

    常淑说:“牛菊花快去帮忙。”

    初月姑姑寻来一把伞为她撑开,答道:“您忘了,他被驸马支到后院罚跪了,理由是公然在皇家重地穿奇装异服。”

    常淑叹气:“难为他被本宫拖累,让他回房歇着吧。等驸马缓过这两日再近前伺候。”

    “奴婢这就去办。”将雨伞交给身后的宫婢,出月姑姑顺着廊芜,拐去后院。

    “皇姐,”常鸢听闻她们说话,笑嘻嘻的走来。她下襟沾了雨,湿了一大块,小跑着跃上石阶,在常淑身边站定。

    常淑责备她毛毛躁躁的。

    她们虽是同父异母,但却是所有皇女中感情最好的姐妹。常淑至今都记得,她母妃薨逝时,她被父皇从殿外一路迁来的场景,肥大的白色孝服套在五岁的身躯上,很不搭调。

    步子很小,走路磕磕绊绊的,手背盖住脸,一直哭。

    父皇蹲下身摸摸自己的头,说,淑儿,以后常鸢住在呼兰殿,你要照顾好她。

    这事倒和慕轻尘的幼年很像。

    “内侍省刚来传话,说雨太大,突厥可汗的迎典要往后延,不过父皇尽地主之谊,已经把可汗和突厥公主接进宫了,”常鸢抻抻懒腰,“就安置在香昀殿……前头都忙坏了,估摸是母妃准备去拜谒。”

    香昀殿在修建时以花椒入泥墙,时时刻刻都兜有一室馨香,亦有杀虫止痛的功效。

    当下蚊蝇盛行,父皇这般安排,也是有心了。

    常淑淡淡道:“母妃理应去。”

    说曹操,曹操到。惠翼皇贵妃在宫人的簇拥下,袅袅娜娜而来。

    她宫裙繁复,梳飞仙髻,指尖的护甲雕有细密的花纹,即使在暗淡的阴雨下,亦透出沉静光泽。

    整个人珠围翠绕。

    常淑和常鸢向她请安。

    惠翼不与她们客套,说:“你们收拾收拾,随我去香昀殿,突厥公主远道而来,你们年纪相仿,与之熟络熟络。”

    常鸢撅撅嘴:“我不去。”

    她向来讨厌那些虚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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