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他们。
孟宁闷闷的,夜间找了鹰绰抱怨起来。没办法,昨日才送了金簪,不好每日都送吧,即便他送得起,也要注意一下影响。
两人躲在墙角阴影处,若不听谈话内容,倒好像是情人幽会一般。
孟宁声音阴沉:“你必须想办法解决,不然一死几十个人,朝廷必然动荡!”
鹰绰:“稍安勿躁,我不会弄死他们的,不过解药也不能自己变出来吧。我在想怎么名正言顺的拿出来。”
孟宁一喜:“你有解药?”
“没有。”
“你……”"."
孟宁瞬间拉下脸。
“我有药方。”
……
有这么说话大喘气的吗?
孟宁来不及同她计较:“要怎样才能拿出来?”
鹰绰:“何来那里也练得差不多了,明日你去见王钧,就说我刚刚从鹰族出来的时候,预感不妙,将所知所学写了一本书交给了何来,要她留个念想。”
“真有这么一本书?”
“没有,有一页足矣。”
孟宁了然,当即点头:“好,明日我去面圣。”
次日早朝刚下,便有王钧身边的内侍来接何来过去说话。
此时何来因为“中毒”,还悠然的睡着。
“大公主,皇上召见,您快些起床吧。”宫女轻声叫着。
何来:“父皇,什么事啊?”迷迷糊糊坐起来,突然睁圆了眼睛,“找到解药了,要给我吗?”
宫女哭笑不得:“奴婢不知,公主快去吧。”
何来简单的梳洗一番,很快赶到御书房。
王钧端坐在书案后面宽大的扶手椅里,神情有些难以捉摸,旁边却站着孟宁,叫何来心里安定不少。
“见过父皇。”何来行礼道。
王钧手一抬:“免了,坐下回话。”
“是。”何来表面恭顺不已,实则心里一直非常不满,若真免礼,何不在她行礼之前说,真虚伪的没边了。“父皇一早召女儿来有何要事?”
恶心人谁不会啊,何来晒了一路冬日暖阳过来,偏偏说是“一早”。
王钧此时心里有事,无暇计较这些小事。道:“御医给你用了药,可好些了?”
何来:“还有些隐痛,父皇是要把为数不多的解药赐予女儿吗,女儿万分感激,可父皇不是女儿一人之父皇,更是天下之主,解药,女儿不急,不如先给那些朝廷栋梁吧。”
王钧……
孟宁轻咳两声,忍住笑。“公主,您可还记得,同鹰首领分别前,她赠与你的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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