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后什么也不说,而他同他本来也只是点头之交不好多问。
贺兰勤没有再展开语言攻势,等着他自己慢慢平息怒火。这个地方不适合争吵,他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引来旁人的话,他就是“刺客”,现成的攻击大殿下的“利器”。
“该说的都说了,这些话我还没有对任何人提及,孟统领好自为之。”他语气放缓,慢慢后退两步,备离开了。
孟宁终究没忍住,也许是他自己好事将近,满心满眼都是情爱之事,想的最多的也便具是这些。
“那时候你急匆匆赶去鹰族,是想为她收尸吗?”
这话让贺兰勤一怔,好像一把尖刀,正中要害,刺的他呼吸困难,身体的每个位置都痛了起来。他看着他,很恶意的想,孟宁被他说穿了心事,便也拿他的痛脚来回击他了。
这确实是一把好刀,便是王契那大咧咧的性子,也从不曾在他面前说过一个“鹰”字!
孟宁想的却是,鹰绰那无波枯井一般的眼神,是被心心念念的人伤害了抛弃了,依然为他的死哀伤无比后的自我封闭。如果死过一次的贺兰勤可以放下仇恨,两人未必不可以走到一起,那样,鹰绰或许不会再做那些过分的事。
贺兰勤嘴角哆嗦着,本该说几句什么让孟宁也难堪一把,可大概是方才说的太多,把话都说完了,一时之间他想不到合适的语句。他只能用阴郁的眼神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转身,默默的隐没在阴影中。
孟宁却惋惜起来,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的人,却跨不过自己心里的坎,夹在家族和女人之间,哪个也拿不起,哪个也放不下,把自己逼得人不人鬼不鬼,实在叫人扼腕。这样一想,忽然就无比庆幸,自己的祖父看好的孙媳妇恰好也是自己心仪之人,这实在是大幸!
孟宁忽而忧伤忽而甜蜜,突然被迫近的脚步声打扰了思绪。
“大人,您在此处作甚?”
转了一圈又回来的侍卫奇怪的问道,不是说去另一边看看吗,怎么还在这里发呆?
孟宁慌忙道:“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想了许久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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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却完全体谅的说道:“怕是公主殿下又给大人出难题了吧?话说公主虽然尊贵,可也没见哪位驸马日日挖空心思送礼,还不能重样,这天底下的好东西就那么多,三五日还好,时日多了怎么可能不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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