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事情定然不会是如今这个模样!
贺兰岳倒是还算平静,夫妻毕竟不同于母子,没有那揪心的血脉羁绊。他点点头,露出些微笑:“原来如此,我早该知道,她本性不坏,日日被恶言塞耳,才一时迷了心智。若我对她多些关心,或许不止于此。”他抬手捂住双眼,叹息一声:“我也错了啊……”
声音已有些哽咽。
仿佛沉冤得雪,贺兰贤终可以抬头。“还有何事,一次交代清楚!”目光扫过厅中的那些人,有些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尤其他的那个心腹,脸色惨白如纸。若说一开始贺兰贤还不愿相信这封信的内容,此时便同贺兰岳一样深信不疑了,他的那个心腹,此时看来便又剩下可恨了!
苏公公:“其他事没怎么做过,就是定期将贺兰族内的大小事汇报到庆城。”他看了贺兰贤一眼,眼神带了些冷意,“不过最近却有件事,鹰族为二公子受伤一事派了鹰搏专程来致歉,那鹰搏没安好心,不知对大公子说了些什么,没多久大公子便失踪了,我听说鹰搏之所以那么容易接近大公子,是二公子大开了方便之门……”
贺兰贤:“你含血喷人!”
苏公公:“都到这时候了,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人家大公子又没打算回来跟你争族长之位,你急什么?”
贺兰贤:“你……”
贺兰岳:“都别说了!”
随着他低沉的一声,众人皆闭紧嘴巴。贺兰岳摇摇头,没有穷追不舍,似乎知道再说什么亦是于事无补,又或者是想到,亲生儿子像极了生母。贺兰勤有此劫难,也因他过分偏爱,引起亲子不满,累积成怨而茫然无知。
片刻的宁静后,贺兰贤急道:“父亲,你听我解释……”
马骋原本要说的话大概没机会了,看到贺兰岳灰白的鬓角无端难受起来,此时对贺兰勤及贺兰贤居然冒出些莫名其妙的羡慕,羡慕他们有一个正常的“父亲”。他开口道:“贺兰勤人在庆城,仇还没有报完,暂时不想回家。”
贺兰岳今日听到的消息有点多,反应有点迟钝。倒是贺兰贤知道他被逼下悬崖的事,同他狼狈为奸的鹰搏早把这事告诉他让他高兴了。他愕然的张大了嘴巴,有些结巴:“大哥,在,在庆城?”
马骋十分看不惯他,冷笑道:“是啊,还找到了鹰族那个怎么死都死不了的贼婆娘,俩人蜜里调油,难分难舍,家都不想回了。”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