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片刻,行色匆匆的宛舒一回府就见三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三人嘴里塞着布。他转头吩咐王鹤“立刻去报官!”
“瑶儿!”
他大步流星到厅里,燕瑶朝他微微一笑。“我没事,你先处理刺客。”
他凝眉点头,转身到前院捏着某个刺客的下巴,然后拿掉布团。“谁派你们来刺杀,说!”
“哼!”
“不说?”宛舒冷眼一横,让淮阳递来匕首。“先挖你一只眼珠,你再考虑说不说。”
闻言,围观的下人和另外两个刺客大惊失色。宛舒坐言起行,提匕首刺入该刺客的左眼。
“啊……”
不论他的惨叫多么惨烈,宛舒的动作很慢。下人们不敢再看,纷纷别过头去。
“我说!我说……”刺客有气无力地供出同党的窝藏地点。
宛舒甚是满意,可是挖了一半停下不太好,于是继续挖,直到挖下整颗眼珠。
该刺客疼得昏死过去,空空的眼眶流淌一滩鲜血在地。
这时县令姗姗来迟,看见此情此景不由得腿软。
宛舒冷冷地抬眼,“梁知县来得正好,这名刺客刚刚供出同伙的所在,请梁知县派人抓捕。”
刺杀皇子乃死罪,梁知县上任以来头一遭遇上大案,急忙扶稳幞头派人去窝藏的地点,继而把三个刺客抓起来。
衙役瞧见其中一个左眼血淋淋,胆寒不已。
“王爷,这事……”梁知县扯动脸皮苦笑,要是王爷怪罪他回乡耕田得了。
宛舒把带血的匕首还给淮阳,瞥了瞥梁知县说“澄王府旁边的空宅子是何人的?”
蓦然一问,梁知县冷汗涔涔。能是谁的,是自己买下来打算租给外地人的呗。
“回王爷,那宅子是……”
“本王相中了。”
“啊?”梁知县愣了愣,随即点头哈腰。“下官恰好认识那宅子的主人,他一定乐意送给王爷。”
“送不合规矩,本王可以买下来。”
“不。王爷,那人腰缠万贯,不在乎一个小小的空宅,送是没问题的。”
宛舒笑了笑,一边擦拭双手的血迹一边说“有劳梁知县周旋。”
“是下官的荣幸。”梁知县苦笑着擦冷汗。
“接下来的事也有劳梁知县,梁知县的功劳本王会如实向皇上禀报。”
梁知县一听来了精神,拱手告退。
“来人,把地板擦干净。”说完,他返大厅陪燕瑶回房。
“军营那边如何?”
他担心手的血迹没擦干净,只敢轻轻地勾着她的尾指。“一切尚好。今晚我应该留在府中。”
她笑着摇头,“守城要紧。”
另一边,带刀捕快赶到刺客同伙的藏处,正逢这群同伙逃跑。
捕头一声令下,众人围捕。
今夜,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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