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指甲盖上的小月牙都很饱满。
“啊呀,应该让你撑的!”栗烁烁撑了半晌,见闫景没有动静,才拉过他的手,懊恼的嘀咕道,“我真笨,来你先把双手撑开,然后食指勾住这里…”
栗烁烁让闫景摊开手,握住他微凉的手腕,认真仔细的把皮筋绷在他张开的十指上。
每到夏天,她手总是热乎乎的。闫景手却很冰,摸起来像一块寒玉,非常舒服。
栗烁烁终于在闫景手上撑出第一个花式,接下来要怎么做却不知道。
小时候别的孩子玩翻花绳时,她都去玩泥巴了。
她盯着那根皮筋仔细瞧了瞧,不确定的说,“我记得左手要勾下面,然后再翻…”
按照自己预期中的样子勾住花绳,皮筋成功撑开在自己的手指上。
只是跟旁边两个女生的玩的不一样,栗烁烁只是把原本的样式换了个方向。
她并没有察觉出哪里不对,有模有样的指挥闫景,“你先用右手,勾住我无名指的那根线,然后食指撑开旁边…对。”
在栗烁烁同学的英明指导下,花绳成功在闫景手上——
回归成最开始的模样。
迟钝的栗烁烁仍旧没觉得哪里不对,反倒像是完成了革命的阶段性胜利,喜滋滋的按照刚才的办法重来一遍。
闫景迅速意识到,他正在玩的‘游戏’,只是两个步骤简单重复。
他余光扫了眼旁边两个女孩,记下她们手中花绳的每次变形需要做的步骤、还有变换之后样式。
“闪闪…”闫景张嘴,想说些什么。
“怎么了?”栗烁烁把翻好皮筋凑过来,催促道,“刚才我教你的忘记了吗?快翻啊!”
“…好。”闫景把原本要解释的步骤咽下去,按照栗烁烁的方法,继续陪她单调的机械性重复。
翻花绳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