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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家法的兄长
脏了他的眼似的。

    妙芜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心虚。

    人人得而诛之?

    说的不会就是我……不,这个原主吧……

    谢涟被少年一连三问逼问得一时哑言,更气少年那一声声冷漠的“家主”。就好像他们不是父子,倒似仇人。

    谢涟又抽了几鞭,少年倒在地上,一直紧握着双拳忽然慢慢松开。

    两个亲传弟子见此大惊,忙齐齐跪下,一个说:“家主,少主昏过去了……少主已经领了八十三记戒鞭,便是族中长辈也受不住这么多记戒鞭啊……”

    另一个说:“再有一月便是金陵大会,少主乃我谢家子弟第一人,是万万不能缺席的啊。”

    妙芜看到这里,虽然还摸不清楚状况,但到底也有些缓过神来了。

    于是一提裙子也跪下来,双手交叠覆于额前,深深拜倒。

    “伯父,还请不要再责罚小堂兄了。此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如果伯父执意责罚,我也应该领受戒鞭才对,否则何以服众?”

    谢涟本意只是教训这个孽子一番,没想将人打成重伤。况且他看着下手极狠,实则每一鞭都收着力,这孽障往常更重的罚也不是没有领过。

    谢涟心神疲倦,长叹一声,将戒鞭掷于地上,负手往祠堂外走,只丢下一句冷硬的“带他下去治伤”。

    妙芜这才轻出了一口气。

    这谢家家主长得实在威严,她真怕他发起疯来连自己也抽。

    两个亲传弟子捡了戒鞭归置好,又去祠堂外取担架。趁着这会闲杂人等不多,妙芜才敢仔细去看这次的任务对象。

    她走到少年身边蹲下来,拨开他脸上的发丝。

    少年此刻双目紧闭,长长的羽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暗影。精致的眉眼尚存一点青涩,脸型因为清瘦而显得骨骼感极强。

    光是这幅容貌,就可以想见其人性格有多执拗倔强了。

    难怪那一句句嘴顶的,差点没把他亲老子气死。

    妙芜不自觉地摇摇头。

    就算孩子不听话,也不能家暴啊。家暴可不是什么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啧,这谢家家主,还真是不懂半点亲子相处之道。

    贴身小丫鬟亦步亦趋地跟着,此时也提着裙子在一旁蹲下,看妙芜拨开少年的头发,脸上神色莫测,一会皱眉,一会叹息的,她心里颇有些拿不定自家主子在想什么。

    于是期期艾艾地问:“姑,姑娘,您莫不是想趁着没人……毁这谢琢玉的容吧?”

    妙芜一怔,转头看向小丫鬟,没被眼罩遮住的左眼流露出一点惊讶。

    “你说什么?毁容?”

    小丫鬟以为自己猜中了主子的心意,便道:“姑娘不是一直深恨这谢琢玉害您坏了一只眼睛。此刻无人,这谢琢玉又昏迷不醒,可不是大好时机?正可趁着这个机会暗中做些手脚,好叫这谢琢玉也尝尝姑娘您受过的苦。”

    说着,变戏法一般从怀中掏出红黄蓝绿各色小瓷瓶。

    “姑娘,离开南疆前按您的吩咐,我从段家拿了几种毒,药,均是无色无味,发作缓慢却又毒性狠厉之物,包管药到病除……啊不,我是说,药到中毒。”

    妙芜哭笑不得。

    在接收任务之前,她已经看过剧情大纲。知道这次的任务对象谢荀是一个受命运捉弄而在黑化之路上不断狂奔的苦比,而被她魂穿的原主则深恨谢荀,并在坑害谢荀这件事上无所不用其极,花样作死到叫人叹为观止。

    她之前看剧情时还纳闷,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到底是怎么想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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