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吃晚餐后,他说的那句带着莫名挑,逗的话,惹来了大佬的报复?
不,大佬不会这么无聊。
就他这种小人物,不值得大佬费心,白泽宇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我,我再去给你找一条干净的毛衣和睡衣来……”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白泽宇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赶紧找个理由暂时离开这个狭小的空间。
好在大佬的衣橱里衣服摆放的很有次序,摆放有序,白泽宇很快就找到自己需要的,然后拿过去,他又担心再次出现刚才同样的事情。
“大佬你看这样,我给你擦一下身体吧?”白泽宇试探性的问,他猜大佬应该会拒绝的,要是他肯定会拒绝。
“行,那你来吧。”大佬丝毫感觉不到窘迫和不好意思。
白泽宇递毛巾的手顿时一僵。
“……”
跟自己想象的怎么不一样?
为什么要对嘴呢?
“哦,那我给你擦。”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强行微笑,白泽宇拿出毛巾,把睡衣睡衣丢到床上,然后自我催眠,我是在给瘫痪的病人擦身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眼睛的视线却不由自主的随着手的动作一点点的漂移,这种完全控制不住的感觉真的很要人命,再把男人的身体手脚水气都擦干净后,白泽宇瞥了一眼男人两腿间尴尬的位置陷入了可怕的纠结中。
这是擦,还是不擦呢?
真的擦的话,他还有活到明天的机会吗?
为什么他每天都在危险的边缘疯狂的试探呢?
“怎么了?”见白泽宇迟迟没有动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疑惑。
白泽宇迟疑了一会儿,咬牙,然后慷慨赴死:“……没,我!!!”
在他的手下去的那一刻,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背,白泽宇再次吓的魂儿都出来了。
“这个……我自己来。”男人拿走毛巾,擦的很自然。
“好,好,给你。”
白泽宇只觉得这会儿心脏还在嗓子眼,跳的厉害,臊的慌,要命的那种。
这种恍如偷腥被抓现场的荒谬感为什么会从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
简直太可怕了。
他感觉这会儿大佬肯定会觉得他是一个色性大发的色鬼,擦身体都不放过,实在太下流了。
“好了,把我推过去,我穿衣服。”没一会儿男人把毛巾递给白泽宇。
就像是一个僵硬的木偶,白泽宇肢体极其不协调的推着轮椅特别做贼心虚的来到卧室,把睡衣递给男人,都不敢正眼去看。
大佬把上衣穿上,似乎想到了什么,拍了拍白泽宇的手“去拿一条内裤,给我套上。”
完全成了惊弓之鸟的白泽宇都没有意识到什么,飞快的冲到衣橱,翻出一条深黑色内裤,然后蹲在大佬脚边……
大佬说,要给他套上……
一前一后的抬起两只脚,一点点往上拉,白泽宇只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穿的最难穿的内裤了,羞耻度爆棚,而且尺度极高,他感觉嗓子眼都在冒烟,再临近腿部的时候,白泽宇两只手抖的跟打架一样。
这个点就尴尬了,白泽宇还在想,是自己用小身板把大佬抱起来,还是怎么咋,大佬已经双手撑着轮椅扶手,催促道:“快点!”
白泽宇眼疾手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