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欧尔麦特去雄英了。”怀里空空如也的浅间靠到了沙发上,“想当英雄不是很正常吗?这可是这个社会里最光鲜的职业了。”
死柄木弔的脸色更不好了,跨了两步就到了浅间的面前,俯下身四指摸上了浅间的脸,“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
“你以为我怕你吗?”虽然这么说浅间却悄悄地使用了个性。
“那就去死吧。”死柄木弔心态崩了,想象中的求饶景象没有出现,但是如果真的出现了,他大概也会杀了眼前这个人。
躺在一旁的浅间黛缓缓的睁开宝石蓝一般的眼睛,一入幕就是这样的场景,也不管自己的身体状况猛扑了过去,将浅间护在身下。
两个人都愣住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就消散了。
“还真是母子情深啊。”死柄木弔露出了危险的笑容,也许是联想到自己的童年,这幕场景看起来格外的刺眼。
“好了,弔,我们好好聊聊吧。”被浅间黛护在身下的浅间终于恢复了冷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现在的他绝对打不过死柄木弔,浅间从缝隙中伸出手握住了死柄木弔的手臂。
突然被叫名字的死柄木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暂且先听听他的辩解再宣判死刑吧。
“妈妈,我没事。”浅间能够很清晰的看到浅间黛眼里的恐惧,那种疼痛程度对于一个家庭主妇来说太过了。
浅间折人将浅间黛扶了起来。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握了握浅间黛的手,“妈妈,先去房间里休息吧。”
将浅间黛送回了房间,浅间再次回到了客厅,看了看重新坐回沙发的死柄木弔深吸了一口气,回笼的理智告诉他要顺着死柄木弔的毛撸,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小孩子,只要心情好了什么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