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年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如同梦境一般。
“…谢谢你,夜眼。”
“啊……欧尔麦特。”这一次再没否定着客套着谦虚,夜眼只是颤抖着手指说道,“——你也知道,如果只有我…只有‘预知’的话,我是做不到的。”
“……”
他并没有否认,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夜眼的肩膀。
“…——虽然外人没有资格多说,但是作为英雄,即便你之前是我唯一的助手;如果做出什么事情的话,我也会把你送进监狱里的。”
夜眼此刻压抑着过分激烈感情而故作出来的冷静神情,因为欧尔麦特此刻的一句话,变成了空白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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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夜眼先生?难道欧尔麦特他…………!”
突然被男人单膝跪地着抱在怀中,这种感觉仿佛是被倚赖着吸收着安全感一般,森众唯略略低头看着眼前黑色的发丝,没有动弹地只是听着他的话语。
“欧尔麦特他很好,我也是,比什么时候都好………他的未来已经……”
夜眼此刻闷闷的声音传来,说不清究竟是激动或是开心亦或是迷茫;森众唯更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不过,想必那是他也不愿意暴露给她,却想要给她看的脆弱的另一面吧。
“不,什么都没有……”
夜眼将头搭在了森众唯肩膀上,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仿佛就像是一瞬间就收敛好了崩溃而失态露出的情绪那样,回到了一副社畜精英的模样——平视着森众唯的双眼。
“…敬称就不用了,叫我夜眼就可以了。”
——这段未来,并没有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