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停留在被称呼为‘森’的女孩子身上。
“——喂,给老子放手啊你这阴阳脸!还有你森众唯,怎么又遇到这种情况连个甩手都不会了,训练白做的吗?”
从刚才就相当熟悉的充斥着火-药味的声音,说起来的话,他好像跟森是朋友关系吧……?大概,这种脾气居然还能有朋友吗,真是不可思议。
“唔,毕竟我对轰的话,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嘛,胜己。”
“——你他妈又在说什么鬼!你上次扯这么鬼的理由还是他妈的老子碰见你跟夜眼那个垃圾的时候啊?!”
“不,这种话其实我说了不止一次。”她这么相当耿直的说着,“上一次我在大街上遇到过跟轰有相似眼睛的男人。”
“……啊…你这个恋爱脑,居然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吗?那你现在就给我分手啊!听到没有!”明明上半句好像还正常着,然而下半句就好像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轰焦冻的焦点转移到了爆豪胜己的那一句‘分手’上面。
“我做不到的胜己,严格来说我才没有和人保持稳定关系。”
吵着吵着——或者说单方面的吵着?……感觉他们好像都忘掉了自己了。
清澈而平静的双眼仿佛如同大海一般,包容而广阔。清浅着的波澜反射着些许阳光,即便本身的颜色是略显阴沉绿色此刻也似是镶嵌上了金色一般。
“啊……哦。”
轰焦冻看着自己抓着森众唯的手指,带着旁人看不出来的茫然中不知所措地回答了一句。用着自己的大脑一根根操纵着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手腕上移开。念念不舍地将视线从手腕上剥了下来,然后一点点下移着逐渐看向了少女的手指尖。
“森你为什么要用这种颜色?昂贵不说也难看。”
异色双瞳中盛着的目光毫无恶意而言,仿佛仅仅只是单纯的说出众所周知的事实一般。
其实轰焦冻根本对指甲油和时尚本身完全没有兴趣,也根本没有什么储备知识;只不过他脑子里面还记得自己姐姐偶然间吐槽过的‘死亡芭比粉’,所以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说、说出来了啊!轰少年!
因为看见了相泽消太雄英内部的记录文件,而为自己的徒弟感到格外不安的欧尔麦特此刻躲在一边,本身就专注于其中一边谈话的职业英雄级别听力,让欧尔麦特此刻已经惊悚到了想要跳出来阻止过于耿直的少年程度。
——即便对颜色对品位不感兴趣如他,当时再知道夜眼究竟干了什么缺德事之后也是查过了相关信息的啊!相关评论简直一面倒的让欧尔麦特都看不下去了……
“给老子闭嘴,阴阳脸。说起来…的确,恋爱脑你的品位什么时候差到这种程度了。”爆豪胜己盯着这颜色,意外全能的少年此刻在脑子里面疯狂回顾了一下自己的记忆,“——虽然总是莫名其妙的喜欢搭配牛仔面料的饰品,但也不至于狗屎到这种程度吧。”
不,好像重点错了。
躲在墙后的欧尔麦特盯着众唯少女指尖的那一抹怎么看好像都不和谐的粉色眼神犀利了起来。
——重点是,为什么众唯少女你居然真的把这个东西涂上了啊!
“夜眼送我的啊,没问题的说吧,他是我监护人的说。”
平淡的语气中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动摇,就仿佛真的只是亲近的人送了礼物所以就用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