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口的，外人，除了神出鬼没的国安局，没人知道嘉玉和黛玉之间的关系。

    星探沉默，沉默到费旺即将开始起疑的程度。

    她急中生智，忙道：“她现在还在封闭拍摄呢，之前的说法也是，只拍个综艺玩玩，会不会签约还不一定呢。”

    费旺嘿然：“那签个宽松的合约也好啊，总要有个公司给她做后盾，不然十八线小水军都能淹死她。”

    “那也等四天后她们封闭拍摄结束了再问。”星探摆摆手，咬死了“黛玉未必愿意签约”这个点。

    费旺也不能逼星探让她朋友签合同不是？便也妥协，不再问了。

    星探松了一口气。

    四天……这四天会很忙。

    电梯到了楼层。

    星探进了公司，没在经理室里见到程经理，只见到表情异样的助理。

    “程经理呢？”她笑问道。

    “董事长回国，他去接风了。”助理道。

    星探：“哦。”

    董事长就是她爹。

    没什么好说的。

    助理犹豫了两秒，硬着头皮接着问：“大小姐来公司做什么？”

    “坐办公室玩手机。”星探随手抛了这一句。

    助理：……您驴我呢？

    助理是个年轻的小男生，并不敢多问，眼睁睁看着星探走进大小姐专用休息室，门一关，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了。

    助理心生一丝丝不安，想了半晌又想不出什么来，只能发消息给程经理：

    星探忽然来公司了！

    程经理回的很快：

    她来公司做了什么？

    助理：

    没做什么，现在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程经理：

    她是怎么说的？

    助理：

    她说……她来玩手机。

    程经理：……开玩笑的吧？

    程经理此时站在会议室门口不远处，一群星氏集团的大佬正鱼贯走入会议室中。

    星大董事长的助理是一个干练优雅的中年女性，往他身旁一站。

    “会议要开始了，请把手机静音，和正在聊天的人提醒一下这段时间不能回复消息。”她淡漠提醒着。

    高跟鞋踩在地上，像是惊堂木敲在桌子上的声音。

    程经理忍不住心颤一下，忙道：“好……好的。”

    “毕竟，现在发消息，也迟了。”董事长助理微微一笑，语句似有深意。

    程经理：？！！

    董事长助理却再没理他，步伐稳健地往会议室去了。

    程经理魂不守舍地走入会议室。他身为星氏集团子公司的实际管理者，有资格参加星氏集团高层会议。

    他抬头一看会议室贴着的红底白字：

    国家政策清廉好，集团路线规划调整势在必行。

    放ppt的显示屏上更有一行标注：

    坚决不违法乱纪，争做道德先行人，为社会做表率！

    程经理内心只觉得这荒谬。

    公司嘛，赚钱是第一位的，清廉关他们什么事？

    尤其是他管的娱乐公司。把公司新人小鲜肉送给老总从而换取资源，这都是司空见惯理所当然，就算在道德上有问题，但也在情理之中啊。

    ——看，自知理亏的人，总是会沉迷于自我代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