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奈奈掐指一算,觉得她和食物甚是有缘,例如她幼驯染就是个榴莲头,例如她后桌就是个海带头;有时候上着上着课肚子饿了,她还会往窗外望一望,试图找找有没有小鱼干头形的有缘人。
如果有,个性也是s级,那妥妥可以嫁了,当然,这个是属于超出本文大纲的题外话——奈奈想表达的意思是,假如她对于某个人用上了关于食物的代号,就说明她其实还挺喜欢这个人的。
即使这些人有时候挺沙雕的。
临近早上第一节课,奈奈正抓紧时间给前一次出卖自己行踪的同桌讲鬼故事,这边正绘声绘色地说到一颗人头从天花板垂下来,只听身后传来咚一声的音效,吓得两个妹子连忙扭头——
听起来像是砸下来一颗头,实际上确实砸下来一颗头;切原赤也整个摊在座位上,只留下一个发型乱糟糟的脑袋搁在桌面,配上他没有灵魂和生机的表情,乍一看倒挺像是奈奈故事里的飞头蛮。
两个妹子对了个眼神,悄悄转回身去咬耳朵——
“肯定是又被网球部的前辈罚跑圈了。”擅长运动的人个性大多数不会低于b级,为了安全起见,奈奈都是避开运动型社团进行活动,而后桌海带君的惨状,更是让她对搞运动的汉子们敬谢不敏。
“可怕如斯,可怕如斯——切原君这么萌,这些人都下得了狠手。”同桌的小百合对自己的爱豆情有独钟,长时间活在自己的yy世界里,现实中的帅哥们倒是对她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因此对于风靡高中部少女心的网球部也没什么概念。
奈奈兴高采烈地抖了抖耳朵,骄傲地宣布:“还是我有眼光,我(未来的)男朋友是绘画部的,画画可好看,人也可好看!世界第一好看!”
刚刚还站在同一战壕,对网球部口诛笔伐的亲密战友却沉下一张小脸:“世界第一?我黄濑老公才是世界第一!你没有看到我昨晚p在结婚照上的那张帅脸吗?”
为了单方面宣布结婚的老公,两位少女脆弱的友情小船说翻就翻,正当这对塑料花小姐妹僵持不下,后桌的切原仿佛才缓过气来,抬起头为自己敬畏的前辈们申冤:“其实部长他们给我加训练都是为了我好,而且前辈们再怎么看,也比画画和演戏的娘娘腔强太多呜——”
金刚芭比·小百合吹了吹巨化出的钢铁拳头,将身后祸从口出痛到枯萎的海带头抛到脑后,与同桌的小猫娘再次回归到痛斥网球部的统一战线。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缺少的,不是聪明人,不是慈善家,更不是富豪或者政客,而是像切原赤也这种舍己为人的好同志。假如往中亚战场上空投一百个切原赤也,恐怕战争双方也早就握手言和了。
不仅是两位重归于好的亲密战友,网球部的各位对这一观点恐怕也深有感触。
一天的课程结束后,幸村精市准备更主动一点行动送奈奈回家,弥补早上上学的遗憾,刚走到一年纪楼梯口,却又眼睁睁看着早上那个扑街的榴莲头从教室门口接走了小猫女,他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又披着外套回了网球部。
本以为大魔王会早退的仁王雅治开始飘了,抱着网球拍搭讪球场边的学妹,换好运动服的眼镜绅士一把揪住他的小辫子往球场拖,却被这只狐狸例行调戏了:“呐呐,比吕不要吃醋嘛,无论我都多少cp,至少在贴吧里面,我会承认你的正室身份!”
柳生比吕士淡定地推推眼睛:“哦?作为你的正室就是要忍受你不停的给我戴绿帽子?”
仁王笑嘻嘻地搭上他的肩膀:“噗,你想想,我宁愿给你戴绿帽子都不愿意和你分手,这难道还不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