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露出脸,确认了四周无人才将白符交给爆豪。
“听着。”在将白符贴到身上前,爆豪说:“你不会去往什么都没有的虚无,因为我会记住你、我会怀念你。”
暗红的眸子一点一点睁大,充斥着无尽的狂喜,洛白动了动唇,没来及说出点什么就先被灌了一嘴的风,连同整张脸都因为迎风的关系止不住的扭曲:“可、可去他大爷的记住怀念吧qaq!劳资不需要qaq!”
镜子里的刀剑付丧神好像观光客似得,在横滨街头走走停停,八千矛快被气死了,“他们闹着玩呢嘛!?不动手是吧?我动手,反正最后都是要他们背锅的。”
“……”完了完了,自家主子的神经病又犯了,男人痛心疾首的看着八千矛:“主子,要不算了吧?何必纠结相泽消太死不死呢?他和洛白阁下注定了相遇短暂,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有他死了,我才会不担心。”八千矛碧色的眸子折射|出危险的冷光,口中所诉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沁了|毒|般,“所有、所有牵动洛白心弦的存在都该死!”
男人的眉头猛地一紧,这展开明显已经不对劲起来了,“您有没有想过,若是嫁祸不成,洛白阁下会怎样看待您?”
“你该不会是要说,洛白会恨我吧?或许会吧,我不否认这个可能性,但是……”八千矛说着,也正因为这个可能性,他才会拖到此时都没有对相泽消太下手,一直寄希望于付丧神出手。
八千矛拿起镜子,里面呈现着付丧神的映像,三位付丧神仍旧仿若闲逛似得走走停停,嘴角扯出嘲笑,他摔碎了镜子:“洛白就算再怎么恨我,终究都是会原谅我的,他舍不得叫我难过太久。相泽消太?付丧神?呵,不过都是些可悲的家伙。”
注视着八千矛的背,男人眼中的情绪瞬息万变,最终归结于平静无波,真正可悲的不是他们……是您才对啊主子,借来的回忆、借来的情感,一切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从不属于您。
察觉到了什么,三日月宗近松了口气,与千子村正对视一眼,皆是一笑,监视没有了,他们的可行动空间变得更大了些。
物吉贞宗被他们狡诈的笑容吓得直抖:“你、你们搁着笑什么啊?找主君才是要紧事吧!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大人,明明有更便利的方法,非要拖到现在!”
“嗯,寻找主君当然是头等要紧事,不过你所说的便利的办法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三日月宗近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只是又道:“物吉你现在返回本丸交代一下状况,我和千子一起去找主君,一定会把主君带回去,嗯,哪怕用捆的。”
“我知道了。”物吉贞宗郑重的点头,身影化作光点消失。
行动前,千子村正感应了一下洛白现在的状况,安然无恙一词从脑海中游走了一圈,他放心地和三日月宗近进行短暂的交流,“你说,那位大人的目的是什么呢?诱导咱们杀人什么的。”
“ma,绝不是好意就对了。”三日月宗近到现在就仍然记得,那位大人说话时打量他们的眼神,那是欲杀之而后快的眼神,“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位大人和咱们的情况应该是差不多的,他也是由主魂中提取出的分魂,且对咱们的主君很强的占|有|欲。”
分魂?并对主君有企图?
千子村正想着想着,自认为两条信息串联起来后是他无法理清的复杂,也就算放弃了,“咱们走吧。”
30分钟,不多不少,爆豪背着洛白回到了雄英,为避免被校门口的记者包饺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