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上学的基本上都是乡下的孩子,一个个的端坐在屋内小小的课桌前特别认真得听着松阳讲学,当然在求知的莘莘学子中总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教室的最后一排靠窗户的地方是银时的座位,比起在教室里念书识字他更愿意上的是实践课,望着课桌上自己画鬼符般的纸张,银时满眼困倦叹口气,不行,这种东西完全不适合他。
而屋外头的如尘正打着哈欠微眯着眼睛窝在外面檐廊木地板上,今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躺着晒太阳什么的简直不要太舒适。
两者的强烈对比引起了银时极度的不满,从他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对方慵懒的背影,那模样充满了惬意。
可不满他也无可奈何,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为什么他们两个的差距会这么大?
原来在最早开学的时候,银时就将不满发泄了出来指明看不惯如尘整天在学堂里游手好闲的样子,他本意是想将如尘一起押过来听课,两人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双方的脾气都摸得很清楚,在他看来如尘和他一样不是什么安分的人肯定在课堂上坐不住。
但没想到如尘对此一点抗拒都没有,笑眯眯的坐在他旁边用实际行动狠狠打了他一巴掌。银时悲愤,原来以为大家都是学渣,没想到真正的渣渣只有他自己一个,谁来告诉他这个博学多才什么典故都能信手拈来又写有一手漂亮字的家伙是哪位?更可气的是,如尘露了这一手竟然收获了私塾里大片学生崇拜的目光。
银时顿时有点憋屈,讲桌前松阳讲的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思索一番后一个念头浮上心头他盯着如尘的后脑勺嘴角一勾,不管了,阿银我今天要逃课!
“那个,松阳老师。”银时轻声叫了一句打断了松阳的讲学,他红着脸扭扭捏捏说:“老师我想去趟厕所。”
松阳对着他轻轻点下头,银时如释重负一溜烟就闪身跑了出去,这一行为令松阳有些奇怪的回头望了一眼,然后他摇摇头继续刚才的内容讲了下去。
外头的如尘眯着眼听到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他奔来,他睁开眼看到的是银发小鬼一脸欣喜的模样,如尘问道:“要去哪呢?这么高兴,不上课吗?”
银时眼神躲闪了下身子没有停留匆匆撂下一句话:“我去上厕所。”
诶?如尘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厕所在那头,这小鬼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干什么,没过一会儿银时就反折回来手里还拎着一把剑。
如尘调侃道:“去厕所还要拿剑,不怕扎着屁股?”
银时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阿银我只是没有安全感而已。”
没有安全感?上个厕所还需要拿剑来保护自己,这话令如尘笑出声:“那你可尽管放心,没人会在臭气熏天的厕所里伏击你。”
银时没理他匆匆往厕所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如尘幽幽说道:“你该不会是想逃课吧?”
他脚下一歪身子一个踉跄,转过身涨红着脸小声道:“阿银我怎么可能会逃课,我只是去厕所而已,对!只是去厕所而已。”
此地无银三百两,如尘摇摇头点到为止不打算管闲事,他继续微眯着眼睛享受自己大好的时光,银时见状赶紧拎剑逃走。
约摸过了有半刻钟时间,又有一阵脚步声朝他走来,如尘睁开眼抬头望去正好撞上松阳俯视的目光:“你有见银时吗?”
见是见到了,他点点头对着松阳指了指说:“他拿着剑去厕所了。”
拿剑去厕所是个什么操作?松阳微蹙眉头,这小鬼头现在居然敢逃课了,脚边的如尘身下还垫个软垫窝在木地板上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