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在脑中快速过滤罗伊说过的话,他仔细斟酌着说:“之前我问‘是谁给了你们可以放心吃人质做的饭的觉悟?’,你说‘红头罩给的’。所以是这个‘红头罩’指使你们来的?”
他哑声问罗伊:“……是小丑的那个‘红头罩’吗?你们在和小丑合作?”
杰森记得红头罩。“红头罩”是小丑的起源,小丑最开始就是“红头罩帮”的首领,曾经自称“红头罩一号”。
哪怕在红头罩帮颇为低谷的时候,它在哥谭也是让人忌讳的恐怖势力。在杰森还年幼时,他的伙伴曾经提出过加入红头罩帮,只是他拒绝了。
他完全没有想象过那个红头罩会是除小丑以外的人,正因此,他刚才对这些人无恶意的行为稍稍放松的警惕再次鼓起,他脑子里转得飞快,开始猜测小丑是有了什么新的阴谋——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罗伊的行为,他几乎在杰森话语刚落下的时候就激烈地反驳了,他神情激动,双手无意识地握拳重锤在桌上,握紧拳头上的青筋表现了他究竟是有多用力,可是他看上去一点也没意识到疼,而是大吼起来:“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和小丑合作!永远!”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他再次用力锤了锤桌子。
杰森眨了眨眼睛,他几乎被罗伊吓到了。罗伊看上去就像和小丑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他从没听说少年泰坦有谁被小丑害过。当他偷偷移开视线时,他讶异地发现科丽和阿尔忒弥斯也一副不赞同、甚至可以说是被侮辱的表情看着他,显然对他之前的猜测相当恶心。
一片寂静中,比扎罗轻声说:“比扎罗讨厌小丑。”
异魔之前说的话都有些口音不标准,可是这句话却好像他在心底练了无数遍一样,说的清晰的像一句承诺。
杰森又眨了眨眼,他盯着气喘吁吁的罗伊,没有说话。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有一股暖流因为某个他都不知道的原因流入心中,涌到脸上,让他倍感温暖。
“呃,好吧。不是小丑,没有合作。所以我真的很好奇是谁起了红头罩这么个没品的名字。他该好好看看文学作品补充下知识的。”杰森吸吸鼻子,说。
奇怪的是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从科丽开始,三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罗伊笑的整个脸都埋在了手臂间,而科丽抖得不成样,连阿尔忒弥斯都弯起了唇角。不明所以的杰森和比扎罗面面相觑,比扎罗咧开嘴学着其他人一起笑,而在笑声中,杰森面无表情地说道:“一群怪人。”
“不不不亲爱的,我们只是赞同你。”罗伊笑道。“他是该多看点书,比如《傲慢与偏见》、《孙子兵法》,还有《君主论》!”
“还有《做你自己(bee what you are)》 。”阿尔忒弥斯补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漏出了一个笑的气音。
很好,现在他们又笑起来了,而我tm完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杰森板着脸。
第一个停下的还是阿尔忒弥斯,她看了看时间,然后拍了拍手:“嘿,孩子们,现在我们该走了,我们已经在这里待太久了。”
罗伊想了想点头:“你说的对,弄不好蝙蝠侠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我从他手上抢走小杰鸟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勇气了,现在我真的不想见到他……天知道他有没有往小杰鸟皮下注射gps,我们得赶紧跑到一个他掌控不到的地方。”
杰森恶声:“操!你以为你跑得掉?!绿箭现在肯定被揪着,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罗伊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其实就现在来说,我挺希望能给奥利找点事。”摸完头后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