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呐!”
张起麟只是赔笑,不敢对太子做半点儿置评。但私心里,他却是忍不住为太子叫屈:您把东宫看得那般严密,恨不得太子夜里放了几个屁都一清二楚,谁敢正大光明地投了太子呀!
旋即他又想起来,今天还真有了一个不怕死的毛头小子。只是不知,这是贾敬自己的意思呢,还是宁国公的意思呢?
这个问题,圣人也在想。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贾代化,便在儿子轮休回家的那一天,接到了这个晴天霹雳。
“什么?”贾代化几乎要跳起来了。
贾敬平静地说:“儿子替您投了太子了。”
“你……你这个孽障,真是好大的胆子!”贾代化气得浑身发抖,“来人,请家法!”
贾敬急忙喝住赖二:“慢着!”
贾代化虎目一瞪:“怎么,你还想反了天不成?”
贾敬老神在在地说:“老爷要打我,待过了这一阵儿,随便寻什么借口都成,但今日是万万打不的。”
见他胸有丘壑,贾代化的气散了三分,狞笑道:“你还有理了?老子倒要看看,你今儿个怎么逃了这顿打?”
贾敬道:“倒要请教老爷,我贾家凭什么先后得先帝与当今重用?”
“屁话,”贾代化道,“自然凭的是一腔忠心。”
“这就是了。”贾敬道,“自古以来,忠臣不事二主。圣人既然把儿子给了太子,那儿子就该一心一意地为太子绸缪。”
贾代化道:“话是这么说,但圣人还在呢!”
作为圣人的心腹,贾代化比别人更明白圣人的权欲心有多重,他是绝不允许旁人来分权的。
贾敬笑了:“老爷当真以为,能在圣人和太子之间左右逢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