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秋点点头:“那行,咱们今晚就在这等吧。”
刘女士不明白何元秋是什么意思,问他他也不说,只叫刘女士等着,一会儿就知道了。
无法,刘女士就跟何元秋在院子里等着。过了一会儿,单樊迪跟汪雷罗也从别墅里出来,四个人在小亭子里干等着也无聊,刘女士就拿了一副麻将牌出来招呼三人打麻将。
刘女士很喜欢打麻将,拿出牌之后嗓门都高了一个八度。“咱们不讲究钱,但玩麻将总要有个彩头。这样吧,谁点炮谁表演节目,黄庄就算了。”
大家都同意,就开始摸牌。
麻将这东西何元秋是从小玩到大的,以前他父亲在ji院茶馆说相声的时候,他们在后台帮忙顺便跟着熏,经常前面客人打牌不凑手,就叫他们过去搭一下。何元秋技术不说多好,也跟着打过好几年,所以开场三把,赢得稳稳的。
汪雷罗点了两次,有点赌气了,趁何元秋不注意冲单樊迪使眼色。单樊迪也想坑何元秋表演节目,所以师徒二人一拍即合,在夜色的掩盖下,看不见的几只小黑手嗖嗖嗖的满桌乱窜。
院子里本来阴气就重,所以何元秋也没发现什么,一把结束,果然就轮到他了。
何元秋也没有推诿,落落大方道:“那我给大家唱个北京小曲儿吧。”
何元秋唱的这个北京小曲儿,主要讲的是两个有情人在月下的缠绵对话。何元秋虽然长的普通,但嗓子掐起来也挺有味儿的,情人间的那股缠绵羞涩用歌声表现的淋漓尽致。悠悠扬扬弯弯绕绕,配上那欲语含羞的歌词,简直甜的腻人。
他正唱着,忽然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脚步匆匆的从屋里跑到后院来,看见唱歌的是何元秋,才好像松了口气一般,镇定下了情绪。问刘女士:“这几个是谁啊。”
刘女士就把事情说了一下,得知这些是道士,中年男子神色又有些变了,他呵斥刘女士:“搞这些封建迷信干什么!都是骗人的。”
刘女士跟他解释,他也不听,只叫刘女士把人赶走。何元秋本来一直没说话,见他如此,才淡淡的开口道:“是不是骗人的,这位先生你不是该一清二楚吗。”
他这话一出,那个男子立刻闭上了嘴巴,目光有些惊疑的看着何元秋:“你说什么?”
何元秋却不答,而是径直坐下,不理会他了。
女人都是敏感的,这番对答刘女士看在眼里,自然有所察觉,逼问那男子:“她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个男子也就是刘女士的丈夫,明显不想跟妻子说这些,编了个理由想要含混过去,可是刘女士哪能连自己丈夫的谎话都分辨不出,立刻尖声吵闹:“不对!你别给我来这套!你肯定是藏事儿了,否则人家道长能跟你说这话?!”
两人纠缠了能有一个钟头,刘女士的丈夫终于还是扛不住妻子的逼问,如实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这两天做的梦……”
刘女士的丈夫说,他这几天一直梦见一个很漂亮的妙龄女子。最开始,是梦见那个女子在他们泳池里游泳,他过去询问,那个女子说她是附近京剧学院的女大学生,因为家里环境不好,学院又没有泳池,就来他们家偷偷用下。刘女士的丈夫看她可怜,就允许她经常来用了,可是没想到,也因为这个许诺,那个女子反而隔三差五就会来到他的梦中。
刘女士闻言,冷笑道:“不止吧,你心里想的什么当我不知道……”
因为有外人在,刘女士的丈夫一听这话就赶紧把她喝住了:“什么话!别瞎说!”
却不想,他这句话算是给刘女士点了炮,更加愤怒的吵嚷起来:“我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