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祖先那儿继承了一种特别的力量,一晚上就在地下制造出比三个足球场还大的空间作为……特殊的住院部。因为她丈夫是个虔诚的教徒,一个热心肠的医生。”
“是,我承认这对夫妻初衷很好很伟大,但仅此而已了。”
“住院部经历一代又一代的管理人,似乎是效益问题,它歇业好一阵了。但看门人还干着和从前一样的活。我说的就是你。”
misty说得口干舌燥,专门说给礼拜堂的另外三个听的,尤其是dante。
“好了,你要有什么狗屁遗言赶紧说吧,我赶时间。”misty观察太阳的位置,上午8点左右。
神父脸上的惊恐早就荡然无存,他后悔没在昨晚上立即杀死她和另外一个。
“你坏了我神圣的至高使命…”他仰头口出狂言,“不能让你再多活一秒。”
“rosewood。”misty给从室内走出的白蔷薇骑士一个眼神,朝礼拜堂大门走,“我去找x-fly,1分钟后见。”
“给我10秒。”
“诶?”
她气音刚落,恶魔原型毕露的神父就被银白的火焰包裹,声带最先被毁,再是双脚。
rosewood控制火的猛烈程度,好让神父既安静又不乱扑腾地死掉。
“知道吗,这神父是想让我猎杀这两个的。”lady绕有兴致地对另外二人说。
“需要搭把手吗?”dante笑问。
“你的笑话一如既往的不好笑。”
室外,misty带rosewood迅速离开。她已经把伏笔埋下,不急着现在就回收。
x-fly应他俩的脚步声变回水团子,一蹦一跳弹过来。
“辛苦了。”misty伸手抱住它,放头顶。
“现在去哪儿?”rosewood问。
“现在…”misty刚想从包里拿出什么,她顿一下,又跑回礼拜堂。
3分钟后她回来。
“呼…搞定。”她抬肩膀蹭去鬓角的汗。
“你,找你那位偶像去了?”
misty手指夹起写有一串号码的纸条。
rosewood觉得自己越来越了解她了。
“好,就当留了一手。”rosewood和她一边朝港口走,一边问,“刚才你是想给我看什么?”
misty拿出一支沾血的录音笔。
a的味道。
rosewood神色立即凝重起来。
“leonara是第三批接受这种治疗的患者,那时候肺结核还医不好。重获新生后,她继续钻研音乐,作为学生代表去观看第八任市长的演讲,看他被一枪暗杀……各种各样的事情,你知道的。”
rosewood点点头。
“不知道算是报应还是什么,她邂逅认识a的第二个月开始发病,她变得口渴,得喝新鲜人血才行。她努力忍耐,又在确认恋人关系的第三个星期彻底扛不住了,她选择消失。又过了两个星期零五天,我们在下水道捡到她。而a找她都快找疯了。”
rosewood问:“a在录音笔里这么说的?”
misty点头:“他昨晚上来过修道院,把leonara的日记带走了。他其实是准备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