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第一次重逢。
rosewood伸出手和他相握,感觉august的气质变得随和了许多。
august说:“我给了misty一些建议,让她把时间花在更正经的事情上。”
rosewood问:“她接受了?”
august看向事务所的方向:“如果她是个上进的人。”他又把视线回正,“我现在在市歌剧院任职,有事可以来找我。”
rosewood心里一阵惊讶,又很欣慰。august走出了不堪的回忆,投入恋人热爱的事业。
august接受了他的道贺,又说:“话说回来,我以为你们是形影不离的。”
rosewood摇摇头:“misty不想我总跟着他,说我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生活。”
august轻笑起来,有点点调侃的味道:“噢,大概是叛逆期。”
“她才16岁,正是喜欢胡闹的年纪。”
“那赶在她一个人捅出大娄子前把她逮到吧。”
rosewood驻足目送august,却不料一语成箴。当他按x-fly的转述来到花都darcey,迎接他的却是沉没于湖底的、misty的无头身躯。
她的心脏还在有律起伏,但脖子以上的血肉骨骼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恢复,好像时间被按下最高倍的慢进键。
这不正常,这效率完全不对劲!
rosewood抱起她冰凉的身体浮出水面,在岸边,借着月光仔细检查断面处的创伤。
“这是…?”rosewood拧紧长眉,在misty模糊血肉里谨慎翻搅的手指一滞。他感觉到了不属于misty但同样蕴含强大力量的血液。
“lotus(轮回)…”他不可置信地喃喃出声,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empty(本源)给予纯净的血液,而lotus(轮回)给予不朽的肉体。两种本应相辅相成的gift被不同的人继承,然后一场自相残杀刚刚结束。
rosewood把misty带到一家地处偏僻的旅店,一直守着她,凝成了一具失魂落魄的塑像。
“对不起、对不起…”
他反复言说着,认为她凄惨的现状都是自己造成的。
月亮沉下去,又过了一个早晨、半个下午。
misty醒来,新生的眼球好像喜阴的花朵不堪阳光的摧折,她不自觉流着泪,慢慢坐起来。
始终低垂头颅的rosewood听到细微声音,他也把眼皮缓缓抬起。
两个人都是在一片朦胧中认出彼此的。
rosewood定定地凝视她,眼里的憔悴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明亮的狂喜。他忘了呼唤主人的名字,忘乎所以地紧紧抱住她。
床垫嘎吱一声。misty被这个高大有力的骑士压回被褥,抽泣般的呼吸和心跳声笼罩她。
misty养成了一种习惯:当她一个人难过,那就一个人难过。但两个人、一群人都在难过,她就会心想自己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
她很快就回忆起昨夜发生了什么,而rosewood又为何悲喜交加。“带我去找yates。”她抚摸骑士珍珠白的卷发,声音有些嘶哑,但吐字平稳有力。
rosewood怔怔地松开手,还是以压着她的姿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