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o先是愕然,再是惊喜,最后又抗拒地捂住嘴后退一步。
misty眯起眼,故意逼近。
nero立即抬手按住她肩膀使她站住,嘴上求饶似的嘟囔:“…让我先静静。”
天晓得能不能及时刹住车,拜托别真的怂恿他!
misty眨眨眼,竟有几分无赖地顶回去:“我也不喜欢太主动啊。”
这是实话,她觉得自己就该做个任性的享乐主义者。
难道花大力气布置了一屋子的蓝玫瑰,还得善始善终?说好的礼尚往来呢?
nero看misty对自己摆出一副不可理喻的神情,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她胆子太大了,节奏也太快,他哪是她的对手。
好像从小就注定了自己要处于劣势,真见鬼。
nero并不那么甘心。他又一次抓乱头发,用一种稍带阴沉的眼神睼她,哑着声音问。
“…你确定不怕?”
对于nero,misty是吃硬胜过吃软的,她这下反而期待他会怎么爆发。
所以她立即翻一对白眼:“我觉得,我早该把你这颗婆婆妈妈的脑袋按死在满是蓝玫瑰花瓣的浴缸里。”
说白了,misty就是欠收拾。
闻言,nero不生气,而是回想起一屋子的宝蓝色,心里悸动。
好吧,我总是赢不了你。他默默妥协。
这只是感情方面的迁就。行动上,这回他表现出决心和十足的侵略性——一把拉近,扣紧腰,捉住下巴,接吻。
在fortuna这样的乡下城市,不会有人教nero如何取悦女性。
但有种东西叫天分。
再次贴近她时,他聪明地一边让本能自由发挥,然后在细致入微的观察中,再人为调整每一个动作。
节奏、力道、鼻息,嘴唇、牙齿、舌尖。
nero在如何从嘴唇中带走呼吸这方面真的是无师自通,以至于misty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彻底后悔挑衅了所谓青春期男孩。
同时,她又很沉醉被征伐的乐趣,心甘情愿把身心都乖乖献上,满足他的掠夺,如愿做一个贯彻享乐主义的无赖。
如果他允许自己更顺畅地喘息…
被吻至意识朦胧间,感觉搜刮口腔的舌头把身体更深处的部分也搅得乱七八糟。misty不禁吃力又徒劳地推nero反而紧逼的胸膛,继而发出更不像样的声音。
印象中的misty总是无拘无束地贯彻无所畏惧的任性,也没像现在这样对谁卖弄风情。
这可是个了不起的撩拨。可以放心大胆把胸中蕴蓄着的迷恋对她尽量发泄了。
在nero骤然收拢的臂膀里,misty成了一个自食其果的活该少女。
本来打算坦白继承者一事,现在这个计划被nero硬生生吻没了。
但又有什么办法?她一直拿他没办法啊。
至于nero,他很克制地在彻底烧断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前,阻断再深入一步的邪念,偏头在misty耳畔呵出一口浊气,闭着眼意犹未尽地蹭了蹭。
一手抬起,深入她微微汗湿的发丛摩挲,再从后脑勺一路滑到腰际,最后与另一只手交叠,于几乎没有间隔的身体相贴中淡化脑中的旖旎。
每忆起一点刚才的迷乱,就增加一分对他的沉迷。misty早就把身体都交给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