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有兄弟,有家人,有她……
张云雷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看着南京迎来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
雪花不大,却十分漫长,随着轻风飘飘洒洒的落下,不一会儿,大地就落得了白茫茫。
念念拿着两个冰糖葫芦回到了病房,脱下毛呢大衣,抖了抖雪。走到张云雷旁边,递给他一个:“给!也不知道南京的冰糖葫芦,跟北京的味道一不一样。”
张云雷接过,手放在耳边,拢一拢声音,吆喝了一句:“冰糖葫芦儿哎~”
陈念念知道,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登台表演,就像曾经的自己……
念念微微一笑,夸赞道:“唱的真好。”
张云雷听到念念夸自己,也勾起嘴角,道:“还好,嗓子没摔坏。”
念念把手放在了张云雷的肩膀上,道:“医生说了,你恢复的不错,应该可以赶上今年的德云社封箱。”
张云雷惊奇的看向念念,随后又恢复平静:“又被你猜到了。”
念念微微低头看他,笑道:“我太了解你了。看你那么努力的做复健,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不休息,我就知道,你想用最快的时间让自己上台。”
张云雷轻笑一下,故意问了一嘴:“外面冷吗?”
之后冲身旁姑娘的发丝伸出了邪恶的手爪。
念念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毫无防备的轻轻咬了一口冰糖葫芦,答道:“还好。有点儿风,不过也不是那么刺骨的冷。我听说南京最冷的时候是12月份到1月,现在才10月份。哎呦!”
念念捂住头发,猛地回头:“嘶~你干嘛揪我头发!?”
张云雷把手中的那根头发,给念念看,撅了撅嘴,一副委屈的模样,道:“白头发。”
念念抱怨道:“那你揪之前不能跟我说一声啊,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张云雷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这叫趁其不备,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你知不知道!”
念念气的掐腰:“我不知道!哎,张云雷,我现在才发现,你咋这么皮呢?昨天九郎跟我抱怨,说你难伺候死了,水是热了不喝,冷了不喝,你现在也不是一动不能动的时候了,下回想喝水自己倒去。”
张云雷一边吃冰糖葫芦,一边耸了耸肩:“那我不管。上回他在病床上跟我说的话,我可都记着呢。还有你!”
念念眨巴眨巴眼:“我怎么了?”
“哎!也不知道是谁啊,在我抢救室门口哭的稀里哗啦的,说什么只要我活着,以后什么都听我的,你说,说这话的人是不是sa?”
“你才傻呢!”
张云雷垂下眼眸:“我是听我妈说的!你就是傻……以前那么乌黑的头发,才23岁的头发,竟然开始出现了白的。翔子也傻,这才几个月啊,整个人就瘦了这么多。明明以前是一张可爱的圆圆脸,现在瘦的,都快赶上我之前了。”
念念轻轻蹲下身,仰头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别想那么多。只要你变得白白胖胖的,不管是因为药激素的原因还是彪哥做的饭太好吃,只要你健康,比什么都强。等你几个月怕什么,至少你这个人还在,就好。”
铛铛铛……敲门声传来……
张云雷转头看向门外:“谁啊?”
念念站起身,喊道:“进!”
李真带着巴、特、尔(梅派最小乾旦人)推门进来。
念念一看是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