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郭老师曾经在一个采访里说过,如果您花钱了,ok,您各位是大爷,我尽我自个儿最大的能力让您这场满意,让您觉得这钱没白花!
但如果您实在是觉得,我不值这个票钱,对不起,以后您不要再来了!就当是花钱买了个上当!但是后面还有那么多拿着钱买不到票的呢!他们怎么办呀?
其实唱戏跟说相声的道理是一样的,我只能尽力去把戏唱好,但如果您实在不喜欢,那就请下次不要再来了!”
“那如果是您自身的问题呢?”
“那个,可以换个别的方面的问题吗。”主持人姐姐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这些记者怕不是黑粉吧?
念念大方说道:“没关系,这问题我可以回答!首先来说,我是一个对自我要求非常高的一个人。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一个转音,一个调门儿,我能练一千次,一万次。如果我自己的业务很烂的话,我绝不会把招牌挂出去,那是对观众的不负责任,更是对梅派艺术的亵渎!”
“那陈老师,您平常都怎么过元宵节的呢?”
主持人内心os:“总算来一个正常的问题了。”
“吃元宵,挂灯笼,晚上放烟花……因为我一般都在师父家过节,所以师父跟师娘还算是比较传统的人,这些传统习俗更是一样不能差!”
“您一直在师父家住,那您父母不会吃醋吗?”
念念忽然愣住了,随后莞尔一笑,道:“又不是春节,吃什么醋!”
记者们一笑了之。
元宵节当天下午,张云雷家
陈念念和张云雷正在沙发上打游戏(吃鸡游戏)。
念念一边操作手机一边问:“你看到人儿了吗?”
张云雷的眼睛也不离手机:“没有!咱们进圈儿吧!来毒了!”
念念:“快!上车!”
地点转换,陈念念家楼下
杨九郎、张鹤伦、孟鹤堂、烧饼、曹鹤阳、王九龙、董九涵几个人在楼下鬼鬼祟祟的。
孟鹤堂抬头望着念念住的那个楼层,犹豫道:“我说,真上去啊?”
王九龙尴尬道:“有点儿唐突。”
曹鹤阳:“不跟念念说一声,就进人家屋里搬东西,是不是不太好啊?”
烧饼:“这哪是不太好啊!是特别不太好啊!”
张鹤伦:“我除了去过我媳妇儿的家,还没去过别的姑娘家里呢!”
董九涵:“谁不是呢!我连媳妇儿都没有!”
孟鹤堂:“九郎,你给你们队长打个电话吧!哥几个都是大老爷们,实在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杨九郎也觉得不好意思,拿出手机,就给张云雷打了个微信电话。
此时的张云雷还在打游戏,一见九郎给自个儿来电话了,瞅了一眼念念。说道:“媳妇儿,我渴了!”
念念猛地放下手机:“啊!我死了!你要替我报仇,那人就在楼梯口猫着(方言,指待着)呢!”
“行!”
“那我去给你倒水!”
“我要喝茶!”
念念斜了张云雷一眼,去了厨房。抱怨道:“事儿还不少!”
念念一走,张云雷立刻接起电话,小声叫道:“喂!翔子!”
杨九郎:“张老师,您怎么才接电话啊?”
“我刚把我媳妇儿支走。”
张鹤伦:“辫儿,要哥说,你还是跟念念直说吧!”
烧饼:“就是!整的哥几个跟做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