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恐怕被你这样的恶棍占尽便宜也不敢吭声吧?”
“你胡说什么!!不是我!是他!!!”男人涨红着脸,朝着旁边叼着棒棒糖的男生吼道,“我是在帮你!”
“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任何分辨能力?”幸村精市眼里闪着冷色的暗芒,卷起层层风暴,“你手里的反光镜,难道也是那位塞给你栽赃给你的不成?”
“……”
看着幸村左手上拿着的牙医用的口腔耗材中的长镜,脸色一下就不好了起来。
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
以前趁着人多,摸一把小姑娘的大腿时常都有,但是小姑娘面子薄,性格软弱,憋得眼眶发红,快要哭了,也不会吭声。
日子长了,他越发肆无忌惮。
今天上车来,第一眼就看到这个坐在角落,闭着眼睛的小姑娘。长得真的好看,活像是一个洋娃娃。
但谁能想到,这洋娃娃是个金刚芭比。
没多久,车上的乘务警长来到,把人给带走。
在日本,性|骚扰和猥|亵可不是什么轻易就能脱罪的行为。
“希望先生你可以在监狱好好地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旁边那叼着棒棒糖的少年,冲着幸村精市的方向吹了个口哨。
幸村精市微笑着看向他,眼底的风暴还未消散,又要卷起。那不良少年敏感地察觉到气息不对,耸了耸肩,抬手做告饶的姿势,赶紧离开了幸村精市的周围。
今天这一遭算是让幸村精市见识到了女孩子的弱势。
如果今天碰到的不是他,而是别的害羞一点的女生。他们又该怎么办?
但是日本的法律规定再多,总也逃不过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
三个小时后,新干线在东京站停下。
幸村精市的手机上收到一封紫原梨木的邮件,表示自己已经在东京站了。
从神奈川藤泽市到东京大约是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差不多。
想着,幸村精市拨通了自己的号码。
“嘟——”
“嘟——”
“喂,你好,我是紫原梨木。”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说着自己不熟悉的名字。
幸村精市垂眸。
“紫原桑,你好,我是幸村精市。”
“请问你在哪里?”
“啊,你往后看。”
幸村精市依言回过头去。
‘自己’就站在不远处。
久违了,幸村精市。‘
初次见面,紫原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