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早已落下了帷幕,不知哪里刮来的一阵风将乌云送了过来,皎洁的月光被乌云藏匿起来,将昏暗的一切覆盖到人心之上。
相良粗略的把绷带缠到了面前布满伤口的胳膊上,而死柄木弔现在咬牙切齿的看着相良,脸上还有刚刚被揍到的新伤。
虽然知道相良下手从来没轻过,但死柄木弔刚刚的确是故意惹怒相良的。
其实死柄木弔也猜得到相良这家伙肯定认识那几个人,就是拿走锁链的那几个。
这个小鬼认识他身上的伤口,而且还非常熟识——刚刚的他就感觉陷入了那个小鬼的自我世界之中,一个完全隔绝外人的自我世界。
这个小鬼总会带来一些奇怪的事端。
“笑个头!”相良一下子锤到死柄木弔的胳膊上,突然的疼痛让死柄木弔收回了勾着的嘴角整个面部都狰狞了起来。
就算他不怕受伤但也是会痛的好吗!
“你这小鬼!”死柄木弔咬牙切齿。
“啧啧,弱鸡版本死柄木。”相良不屑道,顺带站起身把手上的医疗箱合上了盖子。
现在的死柄木弔其实住在了相良家里——其实相良在认出来死柄木弔的时候就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
死柄木弔看着相良把桌子上的东西放了起来,这才看了一遍相良家的一切。
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墙壁上除了刚刚的那个血手印以外也是什么都干干净净,完全跟相良那副欠扁的模样不一样。
“我可是敌人哦。”死柄木弔转头看向了走回来的相良,语气中刻意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相良没在意死柄木弔周围的气氛,挑起眉头将手里的可乐放在了死柄木弔面前,直接凑到了死柄木弔的面前开口道:“那又怎么样,弱、鸡。”
相良为了挑衅死柄木所以离的他特别近,温热的鼻息整个呼在了死柄木弔脸上。
“……啧,小鬼。”死柄木弔别扭的错开头,不再看着相良。
相良没留意死柄木弔的不对劲,退回身体之后打开可乐就坐在了死柄木一旁。
“诶,死柄木。”相良说道。
“干嘛!”死柄木弔不爽道,抬头却看到了此时的相良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随性,周围透露着一股压抑与沉寂。
“是个带着黑色雨伞的的男人吧,个子比较小的那种。”这么说的相良突然感到有些好笑。
——要是让某个短腿蜘蛛知道他是这么形容的肯定会炸毛。
相良的情绪明显比刚刚好了不少,但死柄木弔看到充相良眼中看到的那股调侃明显不是面对着他的。
其实相良这幅样子也没什么,毕竟在幻影旅团里飞坦和他的关系真的算是很好了,跟提起库洛洛时自然不一样。
尽管他们三个人当初是一同闯出流星街,但飞坦的性格让相良和他的关系更好一点,再加上又经常一起打游戏,两个人又习惯性的经常一起行动所以成了搭档一样的存在。
盗贼只会把背后交给最信赖的人,飞坦和相良也是这样。
虽然相良没有说清楚问的到底是什么人,但死柄木弔已经猜到了他指的是谁,无视掉相良眼中的情绪的死柄木弔有些烦躁的开口:“啊,带头的是额上有十字的家伙。”
库洛洛·鲁西鲁。
相良看向了死柄木弔,不再是那副玩味的模样而是透露出一副认真,随后那熟悉的话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耳脉。
“死柄木弔,你尝试过死亡吗。”
飞坦那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