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一点都不意外两边打起来,倒不如说奇怪到现在才打起来。
神官们居然能听这么久的忽悠……
最年轻最暴躁的神官手里拿着弓,对着水月就是一箭。水月没有大惊失色,也没有如临大敌。她叹了口气,好像在惋惜什么。
水月想了三个方案,一个是假装认错人劝退,一个是要钱劝退。都不行也没事,还有第三个。
暴力劝退。
那支射向水月的箭在她面前分崩离析,变成纷纷扬扬的灰尘。“假如你们能够稍微再不聪明那么一点就好了,这样就不必非要到动手这一步了。”
有的时候,做一个聪明人也许未必比做一个蠢人更好。
弓箭符箓,各色法器,纷纷被神官们用了出来。半空光华乱闪,黑夜几若白昼。
神官们纷纷在心中给水月下定了死亡书,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从这样的攻势中逃脱。
他们也很惋惜,惋惜这位仪态万千的美丽巫女。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目光这时候紧紧盯在屏幕上,薯条也不啃了,姿势也没那么悠闲了。
他们是好友,或许是好友的默契,又或者是因为他们拥有这种默契才能成为好友。两个人全部都压了水月赢,在怎么看她都会输的局面里。
骰子要落定的瞬间里,无论谁都还是会有点紧张的。太宰治也好,织田作之助也好,他们都是极为优异的人类。无论再怎么优异,还在人类的范畴里,也会被情绪左右的。
只不过强大的克制能力和对自我的自信不会让他们像小孩子一样屏住呼吸,握住拳头那样等罢了。
水月没有让他们失望。
在那片刺眼的光华过后,她仍然以原先的姿势站立在原地。面含浅笑,仪态万方。身上那件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连一点血渍都没有沾染,净如新雪。
神官们完全看不出来她究竟使用了什么武器,她手里一片铁都没有,甚至连张纸头都看不见。
水月还气定神闲。“诸位没有其他要出手的绝招了吗?”
神官们纷纷咬紧了呀,监控的另一端太宰治调整了一下靠着椅子的姿势,织田作之助站了起来。
他不想看接下去的事情,所以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太宰治了解他,所以没有喊住他。
他们猜想到的结局是这些神官全部都永远地留在了横滨这片土地上。
不过事实没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