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中,文竹总结道:“错上加错,不知悔改,本该重罚,但太太念在大哥儿已醒的份上,只把这些丫头们灌了哑药,发卖边陲。沈姨娘,谢恩吧。”说完微微抬起下巴,静静地看着沈姨娘。
“贱人!”沈姨娘被文竹的一番指桑骂槐和眼中的轻蔑激的恼羞成怒,想也不想就上前,抬手要给她一个巴掌。
“姨娘不可!”俏儿在旁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这么多丫头婆子看着呢,沈姨娘连文竹的衣角都不可能碰到,这么贸贸然冲上去,最后丢脸的还不是姨娘自己,“文竹姑娘,我们姨娘确实被先老太太宠坏了,礼数上难免不周,还请看在先老太太的面上,不予我们姨娘计较。”
俏儿是先时林老太太在时就指给沈姨娘身边伺候的,她与沈姨娘主仆多年,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如此事态之下,更是要尽全力来保全她的主子,这也是她自保的唯一方法,“并且我们姨娘身康体健,为林府开枝散叶只是早晚的事,您看大哥儿大姐儿不也将将三五岁的光景吗。至于您说的毒害大哥儿,这罪名我们姨娘可是万万不能承认的,您只凭一张嘴,就想把脏水往我们姨娘身上泼,传出去,丢的可是太太的贤良名声。”
文竹听了冷冷一笑,却问:“周妈妈可请来了?”
刚同雪菊一起去堵周妈妈的芯儿先一步回来候着,连忙答道:“雪菊姐姐正带着过来呢。”
话音未落,就见一行人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