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榻,靠墙边的红木琴桌上搁着一架古琴,是个极精致的地方。
谢婉宁只能无奈的抄写,边写边想,上辈子她去了杭州府,自是没能见识到昨晚的宴席,这次看见了就有些想明白了。
上辈子谢昌政先是在路上因着泥石流滑坡身亡,后来被诬陷贪墨了五万担粮食,再然后就是谢亭章被构陷教养不力,不敬道教,从而致士,谢府自此没落,在谢婉宁看来,必是上辈子谢昌政一意孤行向皇上递了奏章,才引起了陆修文的打击。
谢婉宁咬了咬唇,看来这陈佑平是必须得保下来的,还得拦着谢昌政向上递奏章,可是谢昌政是个牛脾气,谢亭章又在乡下荣养,她该怎么办呢。
抄写了二十遍,谢婉宁的手有些累,谢婉宁停下揉了揉自己的腕子,正巧茜草拿着一碗参汤进屋来。
上辈子紫芝逃走后,就余山栀和茜草照顾谢婉宁,谢婉宁隐约记得茜草老家就是谢老太爷荣养的庄子。
谢婉宁声音有些愉悦“茜草,我记得你老家就在京郊的庄子里吧,”说着眼睛都放出光来。
茜草点点头,姑娘这是怎么了。
谢婉宁笑了笑,她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