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宁露出了一个笑。
谢昌政到底是男人,也没看出谢婉宁的异常“你还说呢,若是别人不说,你打算永远不告诉我们了不成,”有些气愤的样子。
谢婉宁有些狐疑,看向杜氏,杜氏就走过来,有些吞吞吐吐的“宁宁,你们新来的经义夫子,是陆起淮吧。”
谢昌政拍了拍桌子“我先前就说过了,那陆起淮心术不正,跟着陆修文为虎作伥,这样的人,如何做夫子。”
谢婉宁很无奈“爹,陆先生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学识为人都很好,再说了,祖父也是这么说的,”她觉得有些头晕,许是今日在墙角坐久了,吹到了风。
谢昌政听见这话更生气了,就只会拿谢亭章来压他,他刚要说话,就听见杜氏的惊呼。
“宁宁,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沾了这么多土,你的额头怎么也这么烫,”杜氏刚开始也没在意,后来才发现不对,摸了摸谢婉宁的额头。
谢婉宁的头越发晕“许是今日不小心吹到了风。”
杜氏瞪了谢昌政一眼“你是个死的,没瞧见咱们的女儿都病了吗,快去请大夫来,这个时候了,还管别的做什么。”
谢昌政刚刚只顾着吹胡子瞪眼了,此时才发现谢婉宁的小脸通红,登时就什么都放在一旁了“我这就去,这就去。”
往外走的时候,谢昌政心疼的同时想起刚刚的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