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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
大,但是对于陈澄来说相差挺大的。

    也许是小时候营养不好的原因,她气色很不好,唇色也淡,一点妆都不化时显得脸色苍白,许久未见天日的惨白。

    而一旦化上妆,抹上腮红和唇膏,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夸张点来说,就是从白骨精变成了狐狸精。

    化完妆,陈澄随意地把头发在脑后挽了个啾,又扯下些额角的碎发,在镜子前照了会儿,满意地笑了下。

    拿起相机,从鞋架里拿出了一双绑带式凉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穿了双简单的白色板鞋。

    骆佑潜勾着贺铭的肩从网吧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了,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正要开始。

    来来往往的车流,来来往往的人流。

    转眼即逝,只留下一阵难闻的汽车尾气味和各色香水味儿。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安安静静的什么信息都没有。骆佑潜勾了勾唇角,把手机塞回去。

    “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宾馆”

    “宾馆”贺铭扭头看他,“你不是租房子了吗”

    “太破。”骆佑潜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在黑夜里一下一下地拨动火苗,百无聊赖。

    “那你还要换地方住”

    “再说吧。”骆佑潜叹了口气。

    他其实不算那种娇生惯养吃不了苦的人,那样的屋子也不是不能住。

    毕竟从小到大到处野惯了,有时候直接在网吧睡一夜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样从家里出来后,紧接着就住进这样一个地方。

    落差实在是大。

    今天下午从出租屋出来时他的确是打算换地方住了,但是现在静下心再去想,无非是个睡觉的地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骆爷,你又不像咱们,你其实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啊。”

    贺铭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没反应,又补了句,“不靠你爸妈,你也能挣。”

    身侧那人,这才慵懒散漫地直起身,微扯嘴角“跟你说过,别提那事。”

    又打算去摸烟,食指推开烟盒里头还有最后一支。

    贺铭叹了口气“诶,骆爷,给我支烟。”

    骆佑潜一顿,把最后那支烟给他,隔着几步远把烟盒丢进垃圾桶。

    “最后一支了啊那你还是自己抽吧。”贺铭犹豫了下,没接过那支烟。

    骆佑潜偏头斜他一眼“一会儿再去买一包。”

    于是贺铭点燃烟,吸了一口。

    烟味随着不疾不徐的晚风弥散开来,烟这种东西,没闻到时倒没什么感觉,一旦闻到骆佑潜的瘾被勾起来。

    还有点压不下来。

    更何况是如今这么烦躁的时候。

    他们站着的马路对面是一座天桥,隔着江,纵使是这样的夏初时节,那里还是有些凉的。

    这条马路隔开两条街,简直就像一块巨大的隔热板。

    骆佑潜站着的这一边,烟火气儿十足,吆喝的商贩,拥抱的情侣,亮堂的店铺,空气中弥漫的各种味道。

    人间百态,尘世俗事。

    马路对面显得清冷许多只站着一个姑娘。

    背朝着马路。

    看上去淡漠又性感。

    骆佑潜这会儿懒得动不愿意去买烟,于是想着要转移注意力。

    他仰着头,下巴抬起,下颈线条流畅自然,眼睛轻轻眯起来,然后冲着那姑娘吹了声口哨。

    贺铭也抬起头,顺着骆佑潜的视线看过去。

    对面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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