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除了带孩子就是打扫卫生,弄得不好,她二婶还要给她两下,这都过得什么日子。她变成她奶奶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
沈芳不知道的是,栓子正是因为她的到来才活了下来,也不知,她奶奶正是因为这次不认她爹,导致她爹抑郁成疾,不久后生病去世,心里内疚了一辈子,只是这些她奶奶不曾告诉过沈芳,许多事情的发生,之所以会发生总有它的道理。
被子太阳晒了大半天,蓬松了一点但还是有很多结块,沈芳听她奶奶说结块的棉花,用棒槌使劲的捶,再弹一下就保暖了,她当时听了没当回事没问怎么弹,现在真想拿棒槌把自己捶死。
沈芳和松哥儿把中午剩下的面条热了一下当做晚饭,吃饱喝足后,天快黑了,沈芳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二婶回来。
修河道,这边江飞燕挑着河泥往岸上送,两只肩膀火辣辣的疼,中午大队管饭,女的一碗稀饭,两个糠菜团子,一直干到现在的活,浑身没力气,腿脚发软。
大队的下工的铜锣一敲响江飞燕一屁股坐在岸上休息,她累的整个人一动都不想动,搭着大队的拉牛车回家,车上坐满了人。
“飞燕,你看那不是你小叔子吗”住在江飞燕家旁边的黄小蝶指着走在路上的前青山。
江飞燕听到后往旁边看去,还真是她小叔子,改珠的爹。
“他怎么来了,不是给前村当了上门女婿吗估计是来看改珠的。”黄小蝶对江飞燕说到。
“不清楚”她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过,黄小蝶看着江飞燕爱理不理的,脸一板,拽什么拽。
江飞燕站着门外拍门,拍了半天没人开门,改珠着死丫头天天锁门,生怕被别人偷了一样。
沈芳听到拍门声估计是她二婶回来了,拉着松哥儿去开门。
“等了半天才开门,爬过来的。”江飞燕拉过松哥儿。
“拉着松哥儿,走的慢,怕摔到他。”沈芳无语的看着她二婶,大门离堂屋有一段距离,走的慢也说。
“知道他走的慢,不会抱着来开门。”江飞燕推开沈芳拉着松哥儿进屋。
“还不进来,站在门口当门神。”扭头看见沈芳站在门口嘴里不知道碎碎念叨些什么。
沈芳听到真想把她二婶的嘴堵上,哪来那多的话,说的都是让人不爱听的话。
吸了一口气,没事,说两句不会掉块肉,不停地安慰自己,想着想着就笑了,她自己有时候也是个暴脾气,遇见她二婶瞬间变成忍者神龟。
“家里今天来人了没。”江飞燕坐在板凳上缓过劲来看着沈芳问道。
沈芳看着二婶望着她,心里立马反应过来,难不成二婶知道她老太来了。
“中午爹来看我了,听说我身体不舒服。”沈芳老实的交代,省的一会被拆穿又要说些难听的话。
“就一个人空手来的没带什么。”江飞燕问到,心里想着果然是来看死丫头的。
“就他一个人来的,还能有谁来看我。”沈芳避开带东西的话题。
“我问有没有带东西,有没有空手来。”江飞燕一听,她小叔不可能大老远空着手来看这丫头。
“带了。”
“皮又痒了是吧非要问一句答一句,不能一次说完。”江飞燕看着沈芳就来气,说话说半天说不到重点上。
“二婶,你一句句的问,我得一句句的答呀,不然你又的说我跟机关枪一样巴巴的说个不停,还要扒我皮。”沈芳顶回去,天天就知道冲她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