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陈设,看来这侍郎大人家还挺富裕的。想想也是,萧慎本就是书香门第,家中底蕴不薄,孟氏为已逝镇国大将军的嫡亲孙女,虽门庭不复以往,但家底必然丰厚。长此以往这钱生钱的,可不殷实嘛。
本着破罐破摔的原则,萧晓走到孟氏身边,拉着她的手,摇一摇,嗓音柔柔软软的,“娘亲,女儿就要进宫了”意思是你就不表示表示吗跟自己母亲撒娇没什么丢人的,这时候萧晓和原身完美融合。
看着孟氏不为所动,不应该呀,这孟氏应是最疼这个女儿的呀。换种方式,稍稍酝酿情绪,眼眶含泪,泫然欲泣,素手轻轻拽着母亲的衣袖,哽咽道”母亲,女儿不孝,从此无法承欢膝前,不能日日尽孝。一进深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母亲一面,”声音哽咽不能自己,虽说带表演成分,可是来自原身的记忆此时也影响着她,不由得泣声更大,“母亲,是女儿不孝啊。”
孟氏看着眼前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美人,蓦的伸手掐住萧晓的脸颊,恶狠狠的凶道“早有这演技,你早该五年前就拿影后了。”
hat萧晓眼泪瞬间止住,手维持着半举的姿势,看起来傻乎乎的。突然被吓到,打起了嗝,一个接一个的。见此,孟氏有些无奈,走到桌前倒杯茶给萧晓放在仍半举的手里。
萧晓举着也不喝,任由它打着嗝,呆愣楞的,“你是嗝,呃。”
一个白眼反过来,再伸手捏捏萧晓的小嫩肉。
多么熟悉的动作,“啊”的一声扑过来,孟氏一躲,扑个空,没事,再来个熊抱。抱住就不放手了,“琳宝宝,我好想你。”说着还低头蹭蹭颈窝。
严琳,前世萧晓最好也是唯一交心的朋友,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称得上推心置腹的生死之交,也是萧晓的执行经纪人,严琳虽与大经纪人不合,不过为了萧晓还是一直留在她身边,披荆斩棘,开疆扩土。
严琳看着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终于露出个笑容,拍拍头,“好了,别撒娇了,好好说说吧,”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懊恼与悔意,“只剩十天了。”
萧晓猛地抬起头,哭丧着脸,“要是早两天我都坚决不会让自己当选,”语气很委屈,咬手指,“谁想和个种马一辈子呆一起呀。”
此时的乾清宫,刚处理完奏折的宣凌帝伸手揉揉发硬的脖颈,一旁的李德福很有眼力见的快步走上前来,“皇上,让奴才来吧。”
“嗯。”
李德福的手劲不大不小正适中,稍稍缓解了僵硬的麻木感。片刻,摆摆手,李德福俯身退到一边。
宣凌帝江凌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稍作歇息,手指轻点御案,嗓音清冷,“暗六,调查入选秀女的所有信息,完完全全。”
“是,皇上。”空气中传来只言片语,随即恢复平静。
“阿嚏。”江凌揉揉发干的鼻子,随意拿本商鞅书品读,清清冷冷,瞳色晦涩难明。
后宫怕是又要变天了,嗤笑一声,那又如何。
萧府正房
“话说琳宝宝,我要叫你什么呀”微微蹩起的眉头,樱唇微嘟,粉嫩的脸蛋儿娇媚嫣红,好一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
“别对我使美人计,免疫。”严琳心头也在打转,老天是善待还是恶整她呀,居然穿成了萧晓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