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敲门声变成了踹门声,严卉在外面人小鬼大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过来“我有钥匙,我直接开门了”
“”江立痛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做足前戏,脱衣服解扣子为什么不能直接用扯的。
人生第一次要什么气氛, 反正被撩拨成这样进去也是秒射
“我下次把钥匙拿回来。”沈惊蛰低声笑, 擦了擦他额头的汗。
温柔的都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我们把房间门反锁”他舍不得离开。
“”沈惊蛰在听到钥匙插入钥匙孔的那一瞬间,直接推开他穿上衣服坐起身, “你自己去厕所。”
“”翻脸不认人的太沈惊蛰式了。
“快点去”沈惊蛰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穿好衣服出门前笑着瞪他。
甜得空气中都是黏稠的蜜,粘粘黏黏。
“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早点在一起。”江立从卫生间里很不服气的探出一个头,如果他十八她二十二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那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你那时候不帅。”沈惊蛰很直接的打脸。
还没有修炼成现在这样,堂堂正正的站着就让她觉得欢喜的男人的样子。
江立花了点时间才从沈惊蛰那个粉红色的卫生间里出来, 本来是想借这机会冷着脸教育严卉小朋友什么是隐私的, 结果打开门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神情严肃, 严卉哭得眼眶都是肿的。
可是再肿,她也不会忽略掉从沈惊蛰房间里走出来的江立。
“你”她瞪的人是沈惊蛰,那表情基本上就是江立想象中的,沈惊蛰如果有个正常妈的话, 捉奸在床应该就是这个表情了。
这孩子真的连续剧看太多了。
“你今天早上有没有时间”沈惊蛰很敷衍的摸摸严卉的头, 喝了口她带过来的豆浆, 顺手递给江立,皱眉嫌弃,“太甜了。”
“下午要去趟台里把古玩夜市的采访资料上交,早上没事。”江立一口气喝掉半袋豆浆。
真的甜,甜得他心肝颤。
“我早上要去市里出庭,你帮忙带严卉的同学楠楠去趟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然后把楠楠带到局里等我。”沈惊蛰进卫生间洗漱之前点点严卉的额头,“别哭了,眼睛肿的比江立的都小了。”
无辜中枪的江立只能冲严卉煞有其事的点头,充分表现出沈惊蛰说什么都是对的这项最高原则。
严卉很淡很淡的瞥他一眼,耷拉着头不说话。
“你同学呢”碰了软钉子的江立挠挠头,进自己的卫生间开始刷牙洗脸。
严卉的这个同学他是有印象的,在沈惊蛰家里住的第一天,他的记忆深刻的可以想到当时的每个细节。
这个被家暴的孩子,父亲还是市里面的社会线记者,他有几次陪领导吃饭还碰到过。
很普通的一个人,皮肤黝黑,身材中等,还喜欢人前人后的夸自己的女儿长得好,完全一副慈父的样子。
“在我家。”严卉有气无力。
她最近遇到了很多事,觉得自己此刻受到的刺激并不适合一个八岁的孩子。
她的爸爸和婷婷阿姨似乎有了些奇怪的互动;她一直以来认定的妈妈沈惊蛰房间里多了个野男人;而她最好的朋友楠楠,昨天半夜偷跑到她家,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严卉又叹了口气。
她觉得成长的代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