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非要小心翼翼的怕她生气。
她虽然脾气不好,平时也爱动手动脚,可她明明就是个很讲道理的人。
“还有”江立把菜端上桌子之后坐好,“我烧饭,就应该你来盛饭。”
“”很讲道理的沈惊蛰站起身去拿碗。
他说的挺有道理的,是她太懒。
一口白米饭下肚,江立又有了新的勇气“其实碗也应该你来洗。”
“”沈惊蛰放下饭碗,眯眼伸手,“存折还给我”
她不伺候了
得寸进尺,有完没完了
江立生平第一次,在沈惊蛰横眉冷对火气十足的时候笑出了声。
“我还在想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上半身前倾凑近沈惊蛰亲了亲她的额头,“我还有最后一件事。”
沈惊蛰扬扬眉,示意他不怕死就继续说。
“我们再买套房子吧,这套留给沈宏峻。”他吃了一口米饭,又喝了一口汤。
“留在x县”沈惊蛰就着他伸过来的勺子也跟着喝了一口汤。
“曹香香是本地人,我和你也都在这里,宏峻应该也会留下。”江立笑,“都找到人了,我就不想再分开了。”
“另外,昨天老姚找过我。”江立拍掉沈惊蛰想去拿老干妈的手,“他说他不希望你一直待在这里。”
沈惊蛰动作一顿,没说话。
“你和我的问题都是一样的。”江立叹息,“如果想在这条路上走远一点,x县肯定不可能是终点。”
他们都热爱自己的工作,来x县是为了沈宏峻,找到了本来就是应该要走的。
但是沈惊蛰舍不得。
公安局里的同事,陪她度过了最最难熬的时期,让她在这份工作中找到了比寻找自己弟弟更多的意义,局里的人,都是家人。
她对老姚这样的建议,这几年一直是排斥的。
但是她也很明白,这个小地方,对她的职业生涯确实是一种牵制,道理和江立一模一样。
“我没想好。”沈惊蛰揉揉头发,“但是如果你没找到我,我这五年内应该不会走。”
“那我们就在这里待五年,五年后再说。”江立帮她下了结论。
“你今天主导上瘾了”沈惊蛰连骨头都开始不舒服。
“我说的是事实,五年后我还很年轻。”江立咧嘴,笑出了大白牙。
“存折还我”她真是疯了才会给江立这种可以造反的暗示。
“我不”
“反正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拿别人的存折”
“我不”
“要不就给我找个有水床的房间”
“你对水床到底为什么那么有执念。”
“我一直想知道水床用针戳会不会漏。”
“我不”
“我觉得我们这次约会一定不会太美好”从选床开始就遇到了沟通危机。
“闭嘴”
沈惊蛰是个不折不扣的乌鸦嘴。
江立拎着行李箱上路的时候,脸都是黑的。
西北大雨局部暴雨局部雨夹雪局部冰雹
这种诡异的、无法理解的天气在高速上全都遇到了,三百多公里的路,从雨夹雪到暴雨到大雨,到了目的地开始有冰雹。
“寒潮,今天晚上还会下雪。”民宿老板搓着手安慰他们,“不过下雪的时候泡温泉感觉会更好。”
下雪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