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被集中起来带到了操场上,他们看到一位身材高挑劲瘦,举止随意悠闲,却让人觉得压力山大的年轻军人正在和他们校长及几位教官说话。
“队长回来了。”特战队回来轮训的战士兴奋。
“是沈长官。”认识沈危的异能者兴奋得为不认识他的人介绍,“沈长官亲自来挑人了。”
“我有点紧张,我怕沈长官对我失望。”
“我也是,我们县二十多个异能者,只有六个推荐名额,我不是最强的,可沈长官推荐了我。”
那些不认识沈危的人都眼神热切地看着他,他们也想成为这样的男人,一身的慵懒却让他们觉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男人。
但沈危并没有秒杀任何人的计划,他的选拨方式让所有不了解他的学员一头雾水。
他温和对第一个被叫号出来展示异能的火系异能者说“点燃那支蜡烛。”
被叫到的年轻人看着三十米外罗冲手心里半寸长的蜡烛“”
沈危愕然“你的异能弱到连一个小火苗都释放不出来吗”
年轻人“”他能放出一大片火焰,可他做不到把一个小火苗送到三十米以外,还正好落在那小小的灯芯上。
沈危失望地看卫不争。
卫不争羞愧难当“抱歉,是我的教导有问题。”
年轻的火系异能者急了“不是长官,不是我们校长”
沈危看等待的队伍“能点燃那支蜡烛的出列。”
没有人动。
沈危准备离开时,一个看上去大概十七八岁的女性异能者忽然举起了手“长官,我有话说。”
沈危停住脚步“说。”
女孩子说“我们参加选拔,是去打仗、去战斗的,又不是去玩杂技表演的,你出这样的题目根本就是刁难。”
沈危面无表情“项臻。”
项臻“到。”
“让她知道什么是战斗。”
“是。”
项臻今天是做为教官,站在学员们的队伍前面,此刻,他话音落,身边两个年轻的男性异能者已经被他一边一个挟持住,两个人脖子上分别架着一把乌黑的匕首。
两个异能者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突然被当成了人质,虽然他们知道项臻只是在给其他人做观摩教学,可锋利的匕首抵在喉管上的感觉太可怕了,两个人脸色都变了,其中一个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项臻的挟持十分专业,两个人几乎完全挡住了他鼻子以下的所有部位。
沈危对年轻的女孩子说“用你的异能解救人质。”
女孩子“”
沈危叫“罗冲。”
罗冲跑到沈危面前“到。”
沈危摆了下头“解救人质。”
他话音落,两道白色的光如利剑一般笔直地射向项臻的两只眼睛,在半寸外堪堪停住;几乎同时,一根食指粗的葎草缠在了项臻的脖子上。
沈危说“告诉他们你是怎么训练的。”
罗冲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才说“路上太冷,凝聚出火焰给东源哥、林雨哥他们取暖,水平太臭,差点把毯子烧着。
给奶奶烧暖脚盆;帮爷爷烧果园里的杂草,但不能影响到土地和果树;给杜樵他们烧暖手用的石头,还帮他们烧水、烧锅做饭;给颂义哥烧热茶;帮奶奶和项阿姨、青鸳她们烘干头发和衣服;高执事他们要盖厂房,我和项臻哥一起把村口的原来的建筑垃圾筛选后煅烧成砖和瓦嘿嘿,太多了,每天都在练,我也说不清了。”
沈危点头“继续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