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语,简直脏了娘和我的耳朵!”
谢瑾澜玩味一笑,道:“这怎么就是污言秽语了?怕不是娘子的思想太过龌龊了,才会如此的吧?”
阮叶蓁顿时秀眉一竖,恼怒道:“你还说!”
谢瑾澜顿时闭紧了嘴巴,以示自己不再说了。
阮叶蓁顿时觉得心中憋着的一口气无处可发,最终只是狠狠的瞪了谢瑾澜一眼:“要是下次你再如此口无遮拦,小心我缝上你的嘴巴,明白了吗?”
谢瑾澜眼含笑意,面上却是配合着阮叶蓁,乖乖的点了点头。
阮叶蓁冷哼一声,越过他径自朝前走去。
谢瑾澜道:“你去哪儿?”
阮叶蓁头也不回道:“回东阳院。”
谢瑾澜道:“你走错了,东阳院不再那边,在这边。”
阮叶蓁脚步一顿,随即转身回到谢瑾澜身侧,咬牙道:“还不快带路?”
谢瑾澜作揖道:“遵娘子命。”
阮叶蓁只觉这人是在取笑自己,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
二人回到东阳院后,墨砚当即笑着迎了上来。
但在见到少夫人一脸不虞的看着少爷,少爷却是笑得云淡风轻的模样时,他的神情瞬间一顿。
看到墨砚之后,阮叶蓁就知道让他打听的事情应当是已经有眉目了。
虽然已经知晓陈清顺利的回了陈家,与陈康伯父子相认了,但她依旧想要了解具体情况。
丢下一句‘进屋细说’后,阮叶蓁率先朝主卧走去。
谢瑾澜紧跟而去,走在最后的是墨砚。
入了屋,阮叶蓁与谢瑾澜在圆桌旁相对而坐。
墨砚给二人沏上茶后,这才缓缓道来。
吏部尚书陈康伯寻回失散多年的儿子这一消息,也是这两日才刚传出来的。
具体情况如何打听不出来。据说当时陈清与陈康伯二人在书房内待了将近一个时辰,出来后陈康伯就对府内众人宣称陈清乃是他的亲生子。择良辰吉日就要将陈清的名字上族谱。
仅能打听出来的消息是说,陈清是凭借一个信物,以及与陈康伯有五六分相似的眉眼,这才让陈康伯信了他的身份。
阮叶蓁轻轻摩挲着杯沿,若有所思道:“想必陈清在书房对陈康伯说了他母亲当初的遭遇。”
谢瑾澜深表赞同:“看来你生辰宴的宾客名单内,要添上吏部尚书陈康伯,及其子陈清的名字了。”
阮叶蓁道:“在这之前,我们不先上门拜访吗?”
谢瑾澜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不急,子钰刚认了父亲,这几日想必事务繁忙。我们就先不去叨扰了。”
阮叶蓁微一颔首,这的确是她思虑不周了。